“我听说有个叫胡问静的女子当了吏部的官员,可是极其的废物,压根不会处理政务。”一个公子哥儿大声的道,就是点名道姓,看你能怎么办。
一个贵女哈哈大笑:“胡问静不过是乡野女子,懂得什么政务。”斜眼看胡问静,听见了吧,我当面叫你乡野女子,服不服气?
一个公子哥儿微笑着拂袖:“我听说那个胡问静根本不敢翻开黄玉郎递给他的请假公文,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一群公子贵女肆无忌惮的大笑。
胡问静掏耳朵,鼻孔向天:“咦,怎么有乌鸦叫?还是一群乌鸦?糟糕,不会是乌鸦拉屎了吧?好臭!”小问竹眨眼,捂住鼻子:“好臭,好臭!”
一群公子贵女气的脸都青了,胡问静竟然不讲道理,直接污言秽语攻击,这哪里是大家闺秀,根本是市井泼妇。
某个贵女淡淡的道:“胡问静已经输了。”另一个公子冷笑着点头:“被我等逼迫到张嘴骂人,她已经是输了。”
胡问静大惊失色:“上穷碧落下黄泉,胡某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无耻不要脸之人!”一群公子贵女怒视胡问静,不敢辩论的人才是无耻不要脸的人。
唐薇竹在不远处紧张又兴奋的看着,她的父亲不过是七品议郎,与魏舒有些拐弯抹角的同僚关系,出席魏舒的寿宴自然无妨,但是绝对掺和不到那群真正的公子贵女之中,只能与其他小官的子女站在一起,远远的羡慕的看着公子贵女们羞辱胡问静。
她看着胡问静胡言乱语,心中又是鄙视又是理所当然,胡问静若是真有水平怎么会三天就被停职了,肯定是什么都不会啊。她看着胡问静,胡问静说不定不识字的。
唐薇竹心中泛起一股得意,她自幼饱读诗书,精通四书五经,莫说办理小小的公文,如何管理天下也在她的手掌之中。她望着远处的胡问静,在心中给胡问静贴标签:“一个挟恩图报的目不识丁的乡下无耻小人而已。”
魏舒和卫瓘远远的看着,只觉好笑极了,每次宴会都能看到一群青春四射的孩子们胡闹。
“老夫也曾经如此过。”魏舒笑了,转头看见魏融慢慢的走近,挥手让他到身边坐下,必须找机会与魏融说说这个世界的真相是什么,若是以为道德能够决定一切,迟早人头落地。
卫瓘看了魏融一眼,与魏舒一般的心思,必须让书呆子知道世界并不美好。他扬声道:“老夫很想知道若是换做了你们,你们当如何处理请假公文。”
胡问静转头看卫瓘魏舒贾充,这三个老家伙是谁?真是见鬼,一个都不认识。转头找吏部的同僚,若是有人在,出来介绍一下这三人是谁啊。一群吏部的同僚躲在人群中,立马看透了胡问静的目的,冷笑一声,膝盖一软,立刻矮了半尺,躲在人群之中坚决的不吭声,才三天的同僚而已,至于为了你得罪了司空太尉尚书左仆射吗?
一群低级官员的子女大喜,能够在司空卫瓘、尚书左仆射魏舒和太尉贾充的面前展现自己的才华那简直是天大的机会,万万不能错过了。
唐薇竹的心碰碰的跳,转头四顾,没有看到她的萧哥哥,立刻焦虑了,若是错过了这次的机会,萧哥哥一定会后悔终生。
一群公子贵女微笑着,彼此看了一眼,反而退后了几步,他们生世显贵,前途不可限量,因为心情不爽打脸胡问静那是无所谓的,就像是踩死了一只蚂蚁,可为了一只蚂蚁而在众人面前表演才艺那就是小丑一般的行为了。只有小百姓和芝麻官为了出头在大佬面前各种才艺表演,什么时候见过朝廷大佬在百姓和芝麻官面前才艺表演了?
一群小官的子女们的心碰碰跳,好些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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