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见面,见面才知道胡问静是多么的了不起。
有人不屑的看着胡问静:“早知道胡问静不是好人,竟然挟恩图报,从朝廷手中索要了官职,今日一见果然不过如此。”
有人惊疑不定,胡问静敢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可难道是真的?
有人急急忙忙的挤出人群,朝廷发生了诡诈之事,必须回去与友人商讨个明白,不然不知道该怎么自处。
某个中年男子惊愕的看着胡问静身边的旗帜,旗帜在寒风中忽而卷拢,忽而展开,旗帜上的文字忽隐忽现,他看了好久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大缙太尉贾充之忘年交胡问静”,“吏部尚书任恺之救命恩人胡问静”。
他眨眼,打死想不到竟然有人会挂出这样无耻的旗帜,若是换成他打死都……想挂啊。
“公子!”一个随从低声的提醒。
那中年男子反应过来,今日是去魏舒家赴宴的,不能迟到了。他转身看了一眼远处的胡问静,微微叹气:“我王敞身为皇亲国戚,竟然没有这个女子逍遥自在。”
魏舒的花园之中,新到的客人笑眯眯的看着贾充,谁都知道贾充一定是被人摆了一道,待到与其余客人相谈之后,更是确定贾充被人狠狠的坑了。
有人笑着:“那个胡问静真是不要脸啊,竟然做出这种招摇撞骗的事情,难道以为洛阳城中有人会因此而尊重她吗?”
好些年轻人重重的点头,尤其是那些少女,只觉胡问静做人实在是太不要脸了,随便攀扯他人的名誉看似聪明,其实将自己的脸都丢尽了。
王敞很是不同意他们的意见,事情明摆着嘛,胡问静被一群大佬利用教训年轻人,利用完了一脚踢开,怪得了胡问静报复?何况胡问静一个字都没有说谎,何来无耻下流?他有心呵斥几句年轻人不要太单纯,一转头看到说话的年轻人是陆机,立刻用力的点头,亲热的呼唤着陆机的字:“陆士衡言之有理。”
陆机只是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就转过了脸。司马炎的表弟王敞是著名废物,文不成武不就,认识他都丢脸。
王敞谄媚的笑着,心里发狠,等那一天老子写出了绝世诗歌文章名动天下,谁在乎你们二十四友?
几个大佬聚集在一起,任恺笑眯眯的看着贾充,虽然胡问静的旗帜上也扯出了他的名字,但是谁都注意到他与胡问静的关系是救人和被救的关系,胡问静也因此得到了官位,胡问静不管做什么都与他无关,可是贾充就不同了,公然认可胡问静为忘年交,这肮脏是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胡问静厚颜无耻,不学无术,挟恩图报,人品低下,她的朋友自然也是如此。”任恺大声的笑,直勾勾的看贾充。
贾充微笑着不说话,心里飞快的转念,终于知道胡问静从一开始就有好几手后备方案,眼看无法抱上卫瓘魏舒和他的大腿,立马就执行了其他方案。
“善泳者溺于水,古人诚不我欺。”贾充嘴角带着笑,被一个小女孩子耍了,不过无所谓,他完全不在乎,倒想看看这胡问静能够闹出什么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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