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发家的了?”
贾充一脸的恍然大悟:“是了,胡问静以诛杀三个刺客而得了官职,精于格斗厮杀,想来是不怕别人用强了。”
司马炎品着茶水,心中想着,胡问静以前是靠武力维护着自己的安危,现在又有武力又有官身,所以认为完全不用担心了?他微微的摇头,小丫头就是小丫头,真是幼稚啊,世上有很多危机是拳头和官身挡不住的。他看了一眼茶水,比如在胡问静的茶水中添加一些东西,她就能靠拳头解决?胡问静再聪明机灵也只能是一个小圈子里的聪明机灵,从小河到了大海,她的那一套大半都要失效。
贾充问道:“陛下,胡问静也闹腾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该让她收敛一些?这二十四友艳行记终究有些不妥。”二十四友中过半是官员子弟,他们丢脸就是官员丢脸,影响颇大。
司马炎摇头,又看了一眼案几上的辨亡论,脸色变得严肃,道:“且由着他们闹下去,朕倒要看看还有哪些蠢货跳出来。”
贾充笑着道:“天下蠢货何其多,纵然是大名鼎鼎的二相五侯将军十余人的江东陆家也不过如此,何足患也。”
司马炎严肃的脸又露出了笑容:“陆逊英雄也,陆抗人杰也,有人言江东陆家举全家之力,奋五世之烈,终于打造出了文武全才的不世之材陆机,朕还以为遇到了敌手,不想那只是一佞的吹嘘,陆机竟然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废物。”
贾充也鄙夷的笑着:“江东偏僻,有几多人口,何来英雄?以老臣之见,陆机不过是一个纨绔而已,与那些喜欢鲜衣怒马,牵黄擎苍的纨绔稍有不同的是陆机是个只喜欢画画写文的纨绔罢了。”
司马炎大笑点头,不是喜欢文学,能够写出雄文就是人才的,对家族而言喜欢画画写诗词的纨绔要多少有多少。
贾充继续道:“谣传陆机曾在灭吴之战中率兵抵抗我大缙,老臣还以为遇到了一个少年英杰,不想这多半只是谣传。嘿嘿,分析魏蜀吴灭亡是他一个亡国之臣可以写的吗?吴国灭亡才多久?他写这个就没有想过会被人参一本心怀故国吗?就没有想过朝廷会认为江东陆家心存反意,必须满门抄斩吗?如此蠢货也配称江东最杰出的人才,江东之偏僻野蛮,可见一斑。”
司马炎点头,闻着茶水的清香,完全没有把陆机放在眼中,江东二陆的陆机陆云枉背着巨大的名声,其实一点点都不知道朝廷的心思。若不是他想要用比较温和的方式吸收江东的门阀,就凭这篇辨亡论就可以将陆家杀个干干净净了。
“朕的几个儿子还是很有些手段的。”司马炎捋须而笑,辨亡论只是第一个局,或者说是意料之外的局,是陆机主动送到朝廷的手中的,真正的杀机其实是辱骂胡问静。胡问静虽然年幼,虽然是个女子,虽然底子很不干净,但是胡问静是真正的朝廷命官,是陆机一个平民百姓可以辱骂的?陆机只想着骂胡问静的过去就会百无禁忌,就不想想在朝廷的眼中辱骂官员就是大忌吗?骂个小小的亭长都可以让你被跨省!
司马炎笑着:“这次若不是胡问静搅局,朕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陆机了。”若是胡问静如常人一般去哭闹投诉告状,陆机就必须下狱。
贾充笑着点头:“陛下几个皇子都是人才,手段非凡,司马人才鼎盛,江山永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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