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官员的底细都摸得清清楚楚,绝不会傻乎
乎的跳进深坑爬不起来。
一群官员也是如此看,一齐退后几步,与李朗划清界限。虽然这个新来的十来岁的女县令的脾气差得没边,毫无城府,上任不到一盏茶时间就与二把手当众翻脸,但是女县令对局面还是看得很是清楚的,李朗绝不可能任由空降的胡静夺走了他县尉代理县令的宝座。
一群官员深深的注目胡静和李朗,只觉温和的阳光之下旋风盘旋,杀意深深,搞不好要血溅当场。
有人悄悄的再退一步,小心的看左右,没看到多少士卒,心中又定了几分,李朗手中有兵,胡静手中就几个衙役,还被李朗掌握了三五年了,渗透的七七八八,未必听胡静的,时间拖延越久越是对胡静不利,在这里当场翻脸看似莽撞,其实却是妙招,起码打起来李朗没有帮手,而胡静身后的马车中说不定藏着十七八个杀手。
有官员轻轻的摸着胸口,早就料到今日只怕会有刀光剑影,在衣服内悄悄的穿了软甲,一会若是打起来不怕流矢误伤。
有官员轻轻地摇头,胡静真是愚蠢啊,笑面虎最难对付了,只要李朗打死不认,胡静又能怎么样?
胡静鼻孔向天,大声的笑:“其实本官手中已经掌握了你贪污腐败,欺压良民的证据,你就等着人头落地吧。”袖子里划出一叠纸张在空中挥舞着,仿佛就要甩到李朗的脸上。
一群官员又退后了几步,新县令真是愚蠢啊,想要罢免李朗的言语可以当面说出来吗?这不是逼李朗当众杀人吗?李朗好歹是武将,手中还有几十个士卒,一旦翻脸,胡县令不死都没天理了。
众目睽睽之下,李朗惊愕的看着胡静,面色惶恐极了:“胡县令休要如此说话!”蹭的就跪在了地上,指着马车上的几面旗帜,道:“胡县令背后的渊源如此之深,下官不过是千阳县当地的一个土著,焉敢与胡县令作对?下官虽然愚钝,却也知道排挤上司那是愚不可及的行为,下官断断不至于如此作死。”
胡静死死的盯着李朗,不是吧?
李朗见胡静不言语,谄媚的笑着:“下官早已备下了酒席,请胡县令笑纳。”拍手,一群仆役抬着几个大箱子从一角走了出来,放在了胡静的面前,然后打开,里面金光闪闪,不是金银珠宝就是崭新又柔软的布匹。
李朗有些尴尬:“下官原本是想在县令接风洗尘之后才悄悄的……”他眼巴巴的看着胡静,不是我不懂规矩,这些东西真的是打算悄悄的送的,可是此刻误会不小,只能公然拿出来了。
一群官员佩服的看着李朗,马蛋啊,小看了李朗了,这根本不是想要排挤胡静,而是想要抱胡静的大腿啊。
胡静死死的看着李朗,打眼色,有点志气啊,当了三年的代理县令,忽然被我一朝取代,肯定是非常的愤怒非常的想要杀人,那么动手啊。
李朗眼神清澈,我脑子又没病!能不能当县令那是吏部的事,吏部肯不肯给我升官在于我的背景够不够厚,背景不够,就算有白痴杀光了整个县衙的所有官员,吏部照样不会给那个白痴升官,我为什么有大腿不抱,非要作死与上级对抗?
胡静催促,其实我也没什么背景的,这里都是你的人,你杀了我也没人知道,你倒是快点动手啊eonbaby!不要犹豫,不要迟疑,快点动手。
李朗坚决反对,一个下等县的、没有背景的小小的九品官杀上级?这等同于造反!就是说书都不敢这么写!我脑子要进了整个黄河的水才会这么做。
一群官员看着胡静和李朗眉来眼去,终于懂了,李朗出乎意外的理智和看破红尘,新县令的三把火烧到了空处,如何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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