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李朗不解:“为什么行不通?”
马松心中发寒,打断胡问静和李朗的交谈,淡淡的笑:“胡县令真是想多了,马某的心中只有百姓和社稷,哪有个人的权力和富贵。”
胡问静盯着马松道:“这两个计划虽好,可是有巨大的局限。若是胡某就是看不上你呢?若是胡某就是不让你接触贾太尉和任吏部尚书呢?你抓着胡某的把柄才混到了胡某的身边,胡某防着你很正常吧?你不也防着胡某吗?提防三五年很正常吧?”
李朗一怔,陡然懂了。
胡问静道:“这两个计划最大的问题就是耗费时间太久,没有三五年只怕未必见效。”
“以胡某看,你怕是没有这个耐心,也不敢等三五年。三五年后胡某已经调离了关中,不在扶风王的管辖之下,哪里还怕你威胁胡某揭发胡某?”
“所以,你心里想的多半是在一两个月内试试看能不能达成这两个计划,若是有希望自然是最好,若是不成,立刻执行第三个计划。”
马松眼神中的温柔消失不见,唯有无尽的冰凉。
胡问静道:“你的真实计划就是抓住胡某违反扶风王的政令的证据,然后检举胡某。胡某不论被杀还是被贬都与你无关,你只想赌一把扶风王对你揭发检举者的赏赐,若是扶风王千金市骨,你有很大的几率能够成为官员,若是扶风王只给了一些金银,你也不算百忙一场。”
“只是这个计划的可行性虽然最大,但利益最小,能够当官的可能最低,远不如在胡某身上花功夫的两个计划。所以你抱着万一的希望,想试试胡某能不能助你当官。”
马松淡淡的笑:“想不到胡县令竟然如此小看与我。”这一定是胡问静的心理战,一定是!千万不能露出了破绽。至不济,还有一个同伙在县衙之外,胡问静绝不敢伤害了他一根头发。
胡问静笑了:“你可知道胡某为什么花了这么多时间与你废话?”
马松一怔,大汗淋漓,神情一变,再也没有了方才的趋炎附势,冷冷的道:“你拖延时间,唱了半天的垃圾小调,就是为了让衙役抓捕我的同党?”
他转头看着衙门之外,笑了:“此刻是不是方圆五十丈之内的所有人都被胡县令抓入了县衙之中严刑拷打?不知道胡县令是不是已经抓住了马某的同党呢?”他灿烂的笑着:“马某若是如此容易被抓住同党,哪里还有脸前来自荐做谋士?”
李朗叹气,他也是这么想的,想要抓一个同党何其艰难,县衙外有街道,有买菜的买衣服的买首饰的顾客,有卖菜卖衣服卖首饰的摊主,哪里能够审问的出来谁是马松的同党?若是他与马松易地而处,同党更是绝不会在衙门之外,同党只需要与往常一样生活工作,若是马松无恙,日落之前或者天明之后在某处与同党会面,自然是安全无虞,若是没有会面,那就是马松被狗官抓了杀了,立刻悄悄启程去扶风城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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