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问静大声的道:“臣要告汝南王司马亮!”大殿中所有人都是一怔,是不是听错了?司马亮同样惊疑不定,胡问静为什么要告他?难道胡问静是双面间谍?难道胡问静是司马骏的卧底?
胡问静大声的道:“去岁除夕之夜,汝南王府中灯火通明,四周静寂无声,为何在这家家户户欢喜的时刻,汝南王府内却没有欢声笑语?是没有人吗?却为何又灯火通明?”
她愤怒的转头看四周,目光落在了惊讶的司马亮身上,伸手指着司马亮,厉声道:“因为汝南王司马亮在书房之中,严禁王府喧哗!这是为何?书房之内有什么大秘密?”
她看着四周的官员,眼神之中透着厉芒。
一群官员惊愕的看着胡问静,又看着司马亮,一日工夫胡问静就背叛司马亮了?果然叛变了一次的人就绝对信不得,胡问静能够叛变司马炎,就能够叛变任何人。
司马越眼中精光四射,心中飞快的转念,究竟是谁手脚这么快,竟然收买了胡问静出卖司马亮?是司马颙?还是司马骏?或者是司马干?这司马亮又在除夕之夜约见了谁?难道是刘弘?
胡问静慢慢的,严肃的道:“除夕之夜,汝南王府,书房之中,汝南王司马亮……”一群官员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是什么惊天秘密?
胡问静压低了声音,悲愤无比,厉声道:“……汝南王司马亮一个人默默地批改着朝廷的公文。”
一群官员怔怔的看着胡问静,毛?
胡问静愤然转头,恶狠狠的看着司马亮:“汝南王司马亮在除夕竟然通宵批改公文!在这神州大地所有人都阖家团圆的时刻,在汝南王府所有人等着他吃年夜饭的时刻,在汝南王世子饿的哭泣的时刻,他竟然一个人坚持在书房批改公文!”
胡问静提高了嗓门,厉声道:“汝南王司马亮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每天通宵工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竟然除夕之夜都没有丝毫的松懈,依然通宵批改公文,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要是汝南王司马亮倒下了,朝廷怎么办?天下怎么办?黎民百姓怎么办?天下可以无胡问静,不可以无汝南王司马亮啊!”
一大群官员呆呆的看着胡问静,卑鄙无耻。
司马亮已经笑得嘴都合不拢了,捋须看着胡问静,真是人才啊,说话太好听了。
胡问静继续含泪道:“汝南王殿下你可知道,你早出晚归,通宵工作,你的幼子已经有三年没有看到父亲了!那日你在家中偶尔遇到了幼子,幼子竟然问娘亲,这个人是谁?”胡问静捶胸顿足,嚎啕大哭:“世上还有更悲凉的事情吗?汝南王殿下,你怎么忍心伤害你的幼子,那是你的亲骨肉啊!”
一大群官员盯着天花板,马蛋啊,都懒得驳斥司马亮最小的儿子都快三十了,只希望胡问静早点说完,再说下去他们都要吐了。
胡问静悲凉的道:“恳请陛下严厉警告汝南王殿下,万万不可再通宵工作了,要爱惜身体,要重视家庭,要多陪儿子玩耍。”
司马遹眨着眼睛,虽然他在上朝的时候从来不需要说话,但是,这是告状吗?
司马亮面泛红光,看胡问静的眼神都要滴出万种柔情了,真是该早点让胡问静回洛阳啊。
司马越冷冷的看着胡问静,以为这种阿谀奉承之言也能让百官相信吗?
胡问静又道:“微臣知道汝南王司马亮顽固不化,一定会继续通宵工作,可是微臣绝不会容忍这种恶劣的行为,微臣已经请了锣鼓队,找了几百个说书的,在京城各处茶楼,酒楼,菜市场,将汝南王殿下的恶劣行为编成说书,十二个时辰不停的讲,就不信百姓不会愤怒汝南王殿下的恶迹,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的力量是最强大的,一定会有无数的百姓指责汝南王殿下,汝南王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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