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来人委屈极了,我们又不认识那几个贼人。众人大声的叫着:“谁敢做贼,直接打死!”“贼人都老实点,谁敢在这里偷东西,这么多人每人打你一拳,医好了还是扁的。”
总而言之,极力和贼人划清界限,我们就是花了三文钱来听戏的老实百姓,别拿看贼人的眼神看我们。
刘三娘听着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唱的是张飞在长坂坡一个人挡住了千军万马,她莫名其妙的感到热血沸腾。她是不是也该去当兵,然后面对千军万马,尸山血海?
这一日太阳西下的时候,农庄的社员们欢喜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做梦的时候都在笑。今日听了什么戏,谁还记得?只记得那些外来的百姓羡慕妒忌恨的眼神。
“其实这农庄真的很不错的。”不少社员在睡着前、在睡梦中、在半睡半醒之间喃喃自语。不怕货比货,就怕人比人,这农庄有吃有喝,如今还有玩耍,最重要的是被人羡慕妒忌恨,简直就是梦寐以求的天堂。
双休之后,整个农庄的气氛为之一遍,每个人再也感觉不到身体的疲惫,互相打招呼都带着笑了。
沈芊柠默默地看着农场发生的一切,悄悄的写信:“……胡刺史绝不是鲁莽之辈!”
几乎是同一时间,道家从明面和暗地里进入荆州各处衙门的人都在汇报着同样的内容,胡问静绝不简单。
……
农庄的一角,胡问静看着远处热热闹闹的场景,唉声叹气:“唉。”
小问竹和几个女孩子学着胡问静的模样一齐长长的叹气:“唉。”
胡问静怒视她们:“我叹气,你们叹什么气?去那边玩去。”小问竹和几个女孩子一齐委屈了:“因为不好玩啊。”小问竹和几个小公主都太小了,外头唱戏什么的她们一点都不喜欢,至于馄饨糕点她们天天吃,也没有太大的吸引力,耍把戏也不好看,想要踢蹴鞠却发现找不到其他小朋友,好像模仿胡问静的动作更加的好玩。
胡问静瞪她们,她们也不怕,学着胡问静瞪人,只是小女孩子睁大了眼睛瞪人一点都不让人害怕。
胡问静叹气是因为她发现她以后只怕是要破产了。吃喝玩乐果然是让奋斗逼回血的唯一办法,但是吃喝玩乐需要钱啊。找个戏班用不了多少钱,胡问静绝对花得起,但不能指望每过十天就能找个戏班给农场的社员们回血。看大戏也就前几次比较刺激好看,五毛特效都津津有味,等看得多了,几十亿做的特效都会打瞌睡。想要农场的社员们一直有幸福感,只怕必须给他们发工钱,让他们有花钱买买买的幸福感。
可给农场的社员们发工钱,需要很多的钱啊。
胡问静真是觉得倒霉透了。按理,农场的社员们的付出都是其他农民的好几倍了,产出也应该是好几倍吧,胡扒皮只给社员们每个月50文钱的工钱,肯定赚了很多钱吧,但糟糕的是胡扒皮把所有产出的粮食分成了两份,一份给农庄的社员们做了口粮,另一份作为荆州的储备粮。她一点点的粮食都没有卖出去过,相反,她还打算从各地不断地购买粮食、牲畜、矿石。
胡问静目前的收支是彻底的赤字,几乎没有收入,全是支出。
若是再给整个荆州数以万计的农庄社员们每人发两三百文的工钱,胡问静随便想想就知道自己肯定破产。
胡问静计算着:“还能拖延半年左右。”毕竟数万农庄的社员以前是穷苦的佃农,每个月五十文钱的纯利润收入已经让他们惊喜了,但是这个“惊喜”维持不了多久,人的欲望是无限的,总会想要更多的东西,再拖延半年只怕就到了极限。
“在这之前,要想到增加收入的办法。”胡问静皱眉苦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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