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当真是医者仁心啊!”
拿着老大夫开出来的防治药方,韩彻忙拱手致谢。
想老大夫这么一大把年纪,这两日又是给刘家村全村人诊脉,又是陪同韩彻查验村民们常饮用水之地,着实辛劳。
“大人说得这是哪里话!医者本分,应当如此。”老大夫连忙扶起韩彻。
他家世代行医,牢记为医之道。若非如此,安南此地这般信重巫医,打压正经大夫。老大夫便是不如同行们那般逃离,也早就洗手不干了。
“只是我这药方虽能防治,但也终究只是治标不治本。”老大夫犯难道。
“老大夫勿要忧心。”韩彻说道:“此事我已有些头绪。”
老大夫忙问:“大人有何好办法?”
“这地下水既然无法饮用,咱们便喝这地上水。”韩彻说道:“我询问过刘家村人,村中有一猎户与我言道,刘家村五里外有一高山,山中有溪泉,常年不竭。”
第二日一早,韩彻带上韩老三和衙役们,还有刘里正几位刘家村的年轻汉子,一同在刘猎户的带路下,向那高山出发。
安南气候炎热,眼下虽是春季,但温度已然不低。原始森林山中又湿气深重,湿热交加,便生厚重瘴气,使人分外不舒服。
刘家村村民往日也鲜少上山,也是这刘猎户以打猎为生,才知晓这么一个地方。
最终一行人爬了半个多时辰的山路,方才抵达刘猎户所讲述的溪泉所在地。
一眼望去,溪水潺潺,很是喜人。
因饱受苦咸之水害良久,刘家村的汉子们当下便忍不住伸手捧了好些溪水品尝。
“甜的!这水竟是甜的!”
“当真?我也来试试……呀!竟真一点也不咸!”
“我这辈子还没喝过这般甘甜之水!”
“唔,好喝……”
咕噜喝水声,接二连三响起。
便是韩彻,因着连续几日饮用刘家村之水,此时也摁耐不住眼前的诱惑,喝了好几大口这山间溪泉水。
当真是沁人心脾,分外甘甜啊!
只是这水虽好,但对于刘家村的人来讲,若做日常饮用所需的话,却属实过于艰难。
这不,有一汉子愁容满脸的说道:“相隔五里地,还需得先爬半个时辰的高山,再挑水下山返回。似这般挑上一回水,当真得费老大力气!”
另一汉子也叹气:“唉!似我等年轻力壮的还好,若是那家中无壮丁的,怕是连这山都未必能爬上来!”
刘猎户这时也说道:“我知晓这水源许久,也未曾来此取过水。”
若非如此,刘猎户也不至于现在才带领众人来此。
“若每次都需得从山中将水挑回,确实过于辛苦。”韩彻点点头,说道:“既如此,何不将溪水引流至村中?”
“此溪水在高山上,如何能轻易引来?”刘里正叹气道。
方才已经仔细将周围巡查一遍的韩彻,便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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