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慌了,“那,那怎么办?”
现在她连那女人在哪里都不知道,上哪去问?
“先看看再说。”时落望着地上的灰烬,说了一句。
时落跟着大妈上了二楼。
因为天有些冷,二楼门窗紧闭,一股药味挥散不去,积攒的久了,便成了让人浑身不适的古怪味道。
“常通风,有利身心健康。”看着从最东侧房间里跑出来的孩子,时落对大妈说。
“哎,我这就放开窗户。”只要能解决她家的问题,时落要她做啥她做啥。
孩子头上的纱布已经拆了,疤痕还是有些触目惊心。
孙子是大妈的心头肉,她一手抱起孙子,一手去开窗。
房间过道在北面,墙砌的有半人高,再往上就是一排的玻璃,玻璃外并未按防盗窗,而窗外就是通往镇子上的路。
大妈打开窗户后,外头传来一阵猫叫。
孩子好奇地探出头去。
五六岁的孩子已经不轻了,大半个身体探出窗外,大妈根本抓不住,她绝望地喊了一声孙子的小名。
眼看着孩子要掉出窗外,时落速度极快地探手,直接将孩子捞了回来。
看着孙子安然无恙,大妈嚎啕大哭。
她蹲下,一巴掌拍在孙子的屁股上,边哭边骂。
时落皱眉,她走到窗边,往下看。
而后伸手,从窗户缝隙处抽出一道叠好的符箓。
“这是哪来的?”时落问。
大妈也看到时落的动作了,她慌忙摇头,“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我们家人从来没用过符。”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大妈看到这符箓,心里一阵阵发寒。
她紧紧将扯着嗓子哭的孙子抱在怀里,“谁这么坏心眼,要诅咒我们家啊?”
时落捏着符箓一角,随手一挥,符箓瞬间烧起来,很快化为灰烬。
等时落见着大妈的二儿子,她眉梢微动。
“妈,这谁?”一大早的,男人被孩子的哭声吵醒,显然不太高兴,时落站在门口,并未进门,男人正小心挪着脚步,准备出门。
大妈上前,心疼地扶着儿子,“你怎么起来了?医生不是说再躺躺的吗?”
“死不了。”男人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他见时落仍旧站在门口,没有要给他让道的意思,脾气更暴躁,“你到底谁啊?来我家做什么?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男人眼下黑青,显然是长期熬夜所致。
“说什么呢?这是大师。”大妈拍了一下二儿子的胳膊,“我专门请回来,让大师给我们家看看。”
想到时落从窗户外缝隙里摸出来的符箓,大妈脸色一变,转头问时落,“大师,你再帮着看看,老二的屋里是不是也有那种害人的东西?”
“不用了。”时落却拒绝。
大妈松了口气,她以为时落是说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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