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想的就有点多。
见观主还在笑,香客不明所以,他看看观主,又看看时落,不明白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时落只好解释,“他许是觉得这是在报答大哥。”
“那位大哥在他学生时期帮过他,他得报答,他觉得为大哥坐牢便是报答,而等他出狱,他便会回家。”
“大师,你的意思是?”香客突然就理解了时落的话,他不敢置信地问:“是不是我儿子出狱之后,觉得他欠那大哥的都还了,以后就不跟他混了,他会回家,好好做人?”
香客满眼企盼。
“大约是这个意思。”观主替时落回答。
“可,可他也不用去替人坐牢啊。”香客还是不理解。
观主摇头,“每个人经历不同,对同一件事的看法自是不同,在你看来是不可理喻,他却偏偏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又或许这是他跟大哥最后的约定。
“事已至此,再争执辩解也是徒劳,何不让他为自己的决定负责?”观主又劝香客,“你已试过让他听你的话,结果却不尽人意。”
“唉,说起来也怪我跟他妈,是我们对不起他。”又缓了一阵,香客冷静了许多,他觉得观主的话也有道理,既然说不通儿子,那也只能接受。
他跟老伴心里一直觉得对不住这儿子,他妈更溺爱他些,那真是他要做什么他妈都由着他,还帮他瞒着。
他跟老伴说过许多回,这样不是帮孩子,是害了孩子。
直到孩子坐牢,老伴才醒悟。
只是为时已晚。
至于他们父子,两人只要见面,都是在争吵,他是怒其不争,儿子是嫌他多管闲事,到后来,儿子干脆不回家了。
老伴心疼儿子,也开始跟他闹。
亲戚朋友都觉得他事业有成,可唯有他自己清楚,事业再成功,可他儿子不认他,老伴怪他,他这心里没有一天是舒坦的。
观主起身,去内室,再出来,手上拿了本书,“这是清静经,若他愿意,待他出狱,可让他多看多抄这本书,可静心平气。”
“听你之言,这孩子本性不坏,只是走了歧路,待他重新走正道,莫要再呵斥他。”
“我知道的,他能回来,我高兴都来不及,肯定不会再跟以前一样跟他吵。”被观主这么一开解,他也想开了。
儿子既然为了能干干净净回家去坐牢,他哪里还舍得怪他?
想开之后,香客越发心疼孩子了。
时落跟观主的话让他恍然大悟,这会儿他特别想见儿子。
跟观主道别,又捐了香油钱之后,便着急下山。
这回他肯定要跟儿子好好谈谈。
等人离开后,观主笑说:“这对父子会冰释前嫌。”
时落去看明旬了,老头与观主站在一处,老头赞同观主的话,“终究是父子,两人心里都有对方,却又总碍于面子,谁都不肯先低头。”
许多误会便是这般产生的。
想到这对父子,老头不免又想到他与时落。
他可不能学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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