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姐又用了这一招。”张嘉觉得自己手里的甩棍没有任何用武之处。
时落这一招不光制住了村长儿子,也让周围村民开了眼界。
那个收了明旬钱的老人手脚身体跟着心脏一起颤。
他上前,掏出钱,就要往张嘉手里塞。
“我不该收你们的钱,怪我见钱眼开,你们别见怪啊!”说着‘你们’,老人的视线却是盯着时落看的。
村长儿子年轻的时候可是专门练过的,村里比他高,比他壮的人都不是他对手。
一行人却抵不过时落一招。
他怕了。
“这钱给出去了,就没有收回的道理。”张嘉推拒,他说:“大爷,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时小姐刚才没有阻止,那就说明这钱是你该得的。”
大爷还是觉得这钱拿着有点烫手,他还朝时落看。
“你无大错,无需担心。”
时落一句话让大爷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这世上谁无过错?
若事事计较,这世道就该乱了套。
村长看着老人跟时落的互动,也将方才的事猜出了一二,他阴狠地瞪了老人一眼,将这笔账放在了心里,等着以后算。
现在主要是要处理时落,他问时落,“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如此,可能好好听我说话了?”时落没回他的话。
时落这一震慑起了作用,有胆大的村民这时说话了,“村长,不如就让人家说说,至于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心里都有数。”
一人开口,其他人跟着附和。
村长孤身一人,他说服不了全村村民。
只能紧绷着脸,怒视时落,“你说,我听着,我看你能说出个什么来。”
反正不管时落说什么,他只要不承认就行了。
“你三岁丧母,后父亲娶了继室。”
没料到时落上来就说中了他的身世,村长身形微晃。
“后来你的家乡闹了饥荒,你逃难至此,起初,村里人并不接纳你,你心机深沉,无论村民如何苛待冷视你,你始终用忠厚的面目视人,直到你娶了当时村里一位有名望的老人女儿,你在村里才彻底安顿下来。”
一旁年纪大的几个老人惊讶地看着时落。
村长入赘到村里当年不是新鲜事,但是自打老村长当了村长后,这事就再没人提及了,村里许多后辈都是不知道的。
更何况时落这个外人。
一时间,村民再看时落跟看个活神仙似的。
这种事有见证人,村长就是想反驳都反驳不了,他一口气堵在心口,差点撅了过去。
“哎,你可别晕啊,你要是晕了,到时候时小姐说什么你可是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了。”张嘉提醒。
要是村长不醒着,那时小姐说再多,村民也会将信将疑的。
而村长醒着,他的脸色跟动作就是最好的证明。
村长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又硬生生地挺了过来。
“我娶谁是我自己的事,我没犯着别人。”村长捏紧拐棍,让自己不至于腿软。
“确是你的私事。”时落看村长的眼神带着冷嘲,“但是你过河拆桥,忘恩负义,利用完了那女子,便狠心毒杀她,这便是你的错。”
“胡说!”村长往后踉跄一下。
反应这般激烈,村民再看村长,眼中都带上了审视。
村长儿子因不能动弹,可靠近他的人却能察觉到他呼吸不对。
“满村的人都知道我儿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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