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男命遇孤神疏六亲,女遇寡宿独房眠,皆为形只影单之人。”
男人脸都吓白了。
“大师,你是说我跟她最后会分手?然后我们两人都会孤独终老?”
“与你无关,这个八字便命犯寡宿星。”时落再次说道:“我观你虽感情路曲折,终会修成正果。”
“不,不该啊。”男人越发不明白了,他不是怀疑时落,时落几句话就能说穿他的半辈子,肯定是真大师,“我还看过我女朋友的身份证,她生日是对的。”
时落敛眉。
男人心里越发焦急,他跟时落说:“大师,您先等等,我打个电话问问我女朋友。”
“你随意。”
大师什么都知道,男人也就没避开时落,直接拨了女朋友电话。
他张口就问女朋友的真实出生日期。
时落耳力太好,纵使没有刻意去听,对话仍旧落入她耳中。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问:“你在说什么?”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烟,刚要点燃,想到时落还在跟前,他捏了一下烟盒,又放入口袋,“小妍,我们相处四年多了,这四年我对你怎么样,你应该感觉得到,你有什么话不能跟我明说?你生日骗我有什么意思?”
“还是你给我看的身份证是假的?”男人又想抽烟了。
那头顿了一下,反过来质问:“你胡说什么?我身份证怎么就假的了?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许燕?”
男人到底还是没忍住,再次拿出烟盒,抽出一根,咬在嘴里,并未点燃,他神色不愉,“这关许燕什么事?”
“我们公司,谁不知道许燕喜欢你?天天有事没事就往你跟前跑。”女人抓住男人把柄似的,理直气壮地说。
“许燕是我徒弟,我带她,这是公司的决定,再说了,我跟许燕早明说了,我跟她只可能是同事跟师徒关系。”
“你这么说,她就死心了?我早跟你说过,让你离她远一点,你也可以将她转到别人收下。”对面似是在借题发挥。
“我听了你的话,已经跟她保持距离了,你没发现我现在都跟她很少一起工作了?”男人声音有些沉,“你别扯许燕的事,现在说的是我们两的事。”
“生日的事,你不是第一次骗我了吧?”
“杨博,你别太过分!”那头声音尖锐,“你当时说过不在意我比你大的,现在你又提起来,你是不是心里一直介意?”
“你别无理取闹。”男人眉头皱的更紧,“那都过去了,我说了不介意就不介意,但是你为什么还在骗我?”
“你到底听谁说的?我没骗你。”
“你别管我听谁说的,人家说的不可能是假的,你又对我撒谎。”男人想到什么,问:“你第一次跟我说你与我是同年,后来被我发现你在骗我,你又说比我大三岁,你应该知道,我在意的不是你比我大,是你撒谎骗我,当时我就跟你说了,别再骗我了,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那头停顿一下,语气缓和了,“杨博,你先回来,有话我们坐下说。”
男人吸了口气,苦笑一下,“你知不知道,我原来打算在你过生日这天跟你求婚的。”
手机那头的人突然哽咽一下,“真的?”
“我遇到一个大师,我想问大师,我们会不会有孩子,你之前一直跟我说,你小时候出过车祸,伤了身体,这辈子都不能有孩子了,你还说你喜欢孩子,我到处给你找医生,你不愿意去。”男人又咬了一下烟蒂,“你说你不想每次带着希望去,又失望回来,我现在怀疑这话也是假的。”
有时候,信任一旦崩了,就会一直怀疑下去。
“没有!”女人尖叫,“你瞎说。”
“那你跟我说说,你生日到底是哪一天?”
那头又不说话了。
男人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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