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气温明显比昨天要高了许多,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仿佛一夜之间,又从冬日到了春末。
地上的雪反射的光,甚至有些刺目。
“天气也古怪。”屈浩搓了搓手,忙跟上时落。
上了车,锤子将墨镜往脑门上推,他单手放在旁向盘上,漫不经心地朝外看。
当视线落在远处雪地里一团黄褐色的物体上,他坐直了身体,眯着眼睛,又仔细看了几眼,这才转头跟时落说:“时大师,那一团好像是个什么动物。”
几人顺着锤子手指的方向看。
不知是否感觉到了几人的视线,那团黄褐色的物体快速挪动,很快消失在一片雪白中。
锤子咂舌,“两三天了,我还是第一次在这里见到动物。”
上回去林子深处,来回一路上,别说动物了,连动物的毛都没看见一根。
要说因为下雪的缘故,那也不至于一只动物都看不到,不光动物,鸟雀也没有。
时落视力比几人都好,她回道:“是野兔。”
“看来这些动物也着急了。”锤子说笑。
这话却不一定是玩笑。
不知是巧合,还是那些动物的刻意为之,之后往林子去的一路上,他们陆续看到了躲在远处的许多小动物。
这些动物探头探脑地往车子方向看,察觉到车里的人往它们看过去,这些动物又受惊似的跑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唐强又看到一只野鸡挥着翅膀飞开后,说:“我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屈浩跟着又语出惊人了一把,“我看过新闻,山上的动物要是感觉到了危险,都会提前跑的。”
看着那些小动物跑开的方向,锤子摇头,“这些动物却没走远,或许是想向时大师求救。”
那些动物先是跑远了些,而后小心观察,发觉车上的人并未要攻击它们,又远远缀在车子后头,慢慢朝林中走。
林子是它们的家,不到万不得已,它们是不愿离开的。
这些小动物都知道,去了人多的地方,它们的下场只能成为人类的盘中餐。
在这一群动物中,个头最大的竟是一只梅花鹿。
这梅花鹿的角要比他们印象中的角大些。
锤子比划了一下,猜测:“这身长起码也有一米八。”
也比一般的鹿身长些。
梅花鹿不喜群居,跟在车后的一群当中只有这么一只。
梅花鹿更警惕些,它脑袋不停地转悠,左右看,察觉到车子速度慢些,梅花鹿脚步也跟着慢。
待锤子加速,梅花鹿也跟着小跑起来。
成精了似的。
“队长,这是袁副队长口中那伤人的鹿吗?”锤子问。
唐强往后看。
只见一只跛着脚的狍子走在梅花鹿前面,狍子没注意到脚下一个坑,踉跄一下,下巴着地。
梅花鹿经过时,直接咬住狍子的后颈皮毛,将狍子提起来,让它重新站好。
“不像。”时落同时说。
这林子里固然有被玉牌影响了性情的动植物,也有没有受影响的小动物。
“时大师,这是怎么回事?”远远看去,跟动物迁徙似的,实在是壮观。
“让它们跟着。”时落自后视镜看,她说:“玉牌拿走,这里才能恢复生机,它们也才能真正回家。”
到了林子外,跟在车子后头的动物已经有了上百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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