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者在闹市的时候多,却也时不时会往深山老林跑,深山没有信号,要联系就只能靠各家独特的传信方式。
欧阳晨苦笑,“我与师父是有几种联系方式。”
“但是师父手机联系不上后,我就用符箓联系师父,还是没有反应,我最后便用了师父留给我的玉符。”欧阳晨掏出一块手指长的翠绿玉牌。
“师父还是失联了。”欧阳晨心情越发沉重,“师父的魂灯虽然未熄,可火光暗淡,我要没有尽快找到他,我担心师父会出事。”
确切地说,师父已经出事了,他担心自己去的晚了,就救不回师父了。
老头接过他手里的玉牌,念咒催动,玉牌无反应。
老头没问欧阳晨是否留了他师父的贴身之物,若是留了,欧阳晨必然早试过。
花天师三人也分别催动玉牌,玉牌还是毫无反应。
老头将玉牌还给欧阳晨,他重新靠在沙发上,“如今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欧阳晨急切地问。
“就是找你师父那情敌。”屈浩方才的体型让老头觉得在孩子们面前提情敌这个词不太好,他赶紧接着说:“他姓单,最擅长寻人。”
“秦师父,那我该如何联系那位单天师?”
“他应该也是来了。”老头难得神情严肃,他坐直了身体,“这里将有大事发生,不管是心有成算,还是想看热闹,又或是想分一杯羹的,都会赶回来。”
“老单跟老顾一样,是个看不得老百姓受苦的性子,这一趟他必然是要过来的。”
原本四个老头觉得时落能自己处理湘西的事,在四人为时落测算前,花天师跟顾天师分别收到别的修士的试探。
他们四个老头虽然性格各不同,但三观差不多,四人能相互成为好友,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格外珍惜彼此。
他们从不探听彼此的隐私,不过事关时落,四人又从不隐瞒彼此。是以,顾天师跟花天师接到电话时,直接按了手机免提,让老头跟孙天师也一起听。
“秦师父,那您能联系那位单天师吗?”欧阳晨急迫地又问。
“我知道如何联系他,不过能不能联系上却不知,毕竟已经过去几十年了。”老头起身,“我试一试。”
老头离开上京后,便断了跟上京的一切联系,连花天师三人他都从未联系过。
老头再回来时,手上拿了一根封好的竹筒。
“秦师父,您这竹筒里头不会有跟狼烟一样的烟雾吧?”但是这么小的竹筒,能有多大的烟雾?
“你年纪不大,想的挺多。”老头重新坐回沙发上,他拔出竹筒的塞子,从里头抽出一张黄符纸。
“这是他的联系方式。”老头解释,“放在竹筒里方便收着,也不会受潮。”
他们修道者说的联系方式自然不是电话号码。
老头展开符箓,这是追踪符,符箓上还有一滴干涸的血迹。
“催动符箓,他若是在附近,也会知道我在寻他。”老头说。
欧阳晨知道老头这回是将唯一一回紧急联系的符箓用了,他再次行了大礼,“多谢秦天师。”
“别说那些虚的,我既然随身带着了这追踪符,便是你跟它的缘分。”老头并无不舍。
毕竟是单天师留下的唯一一道追踪符,老头谨慎了些。
他划破自己手指,滴了一滴血在符箓上,随即催动符箓。
血珠子沿着符咒游动,原本干涸的那滴血也变得鲜红,而后刷的一声,追踪符突然着火,就在欧阳晨面前消散。
“成了。”老头说,“要是他收到,会来的。”
欧阳晨躬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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