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人,又添了不能控制自己拉撒的毛病,几次在昔年的同僚和下属面前失了仪态。几次之后,或是因为尴尬或不忍,那些人除了走礼,也就不来拜访国公爷了!”
葡萄是个心思缜密的,听徒述斐的称呼,自己也把原本的“老公爷”换成了“国公爷”。解释了无人前来拜访国公爷的缘由之后,又道:“咱打听了一下,似乎国公爷一开始是为了保全石大爷的名声,才一再的忍让石家两位老爷的。这好像还牵扯到一些陈年旧事,咱时间不够,恐怕还要费些手脚。只是知道,好像是和那个国公爷身边的亲兵相关。”
“他们把我大庆的国公爷当成什么了?”徒述斐冷笑了一声,“给脸不要脸!”
跟着徒述斐的人都知道,这是徒述斐要有所行动了,果然,立刻就听见徒述斐的下一句话:“正好国公爷也很久没去给父皇请安了,父皇也甚是想念缮国公,咱们就领着缮国公见见父皇才好。”
说完,就起身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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缮国公府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不消停。先是大半年没回来的大爷返家了。也不知道两个老爷和大爷说了什么,就让大爷一个当晚辈的和长辈顶起嘴来。
门房打了个哈且,这般想道。要他说,这两个老爷也是狠人,敢把自己的亲爹个给监`禁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勇气。
正感慨着府里主子圈实在太乱的门子,一错眼的功夫就见门口停了一辆不怎么起眼的青篷车。
虽然车子不打眼,可车子后头跟着的人可一看就不是好惹的!门子能当上门子,那也是有自己看人的独门绝活的,立刻就知道这马车里的人定然不是普通人家出身的。
这样一想,他就迎了上去,对车边上跟着的一个人拱手:“不知是哪位贵人?麻烦兄台告知贵人名姓,小的这就给您通传去!”
车边上跟着的就是葡萄。他也没理门子,只摆好了下车的车凳,撩开了车帘,请徒述斐下车。
门子一看是个十岁上下的小公子,还以为是来找自家几个小爷玩的呢,脸上就带了点轻佻出来:“小爷您是来找咱家哪位少爷的啊?咱这就给小爷告诉一声去!”
徒述斐没理门子,只对葡萄道:“你昨晚上去过,赶紧领人进去,把国公爷和那亲兵都给本殿带出来!速去速回。”
葡萄一看徒述斐都自称“本殿”了,也不多废话,领着一半的人就往大门走。要是谁敢阻拦,也不压着嗓子了,直接就兰花指一捏喝骂:“瞎了你的狗眼,也敢拦着咱家!”
过了盏茶的时间,葡萄和蜜瓜就出来了。缮国公被背着,瘸腿的亲兵被夹着,其他的人把这两个围在中间,眼看着就要到了大门了。
也就是这时候,从另一个方向来了一伙人,领头的是个年龄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见到葡萄和蜜瓜一行人就呵斥:“哪里来的土匪,竟然到我缮国公府来撒野了?”
“石大老爷,你的事发了!”徒述斐看他又要继续说话,也没心思听,立刻就上来插嘴。
“你是?”石大老爷看着眼前这个孩子眼熟,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这人到底是谁。
徒述斐就冷笑了一声:“石大老爷贵人事忙,恐怕不记得每年祭天祭祖的时候本殿是站在太庙大殿正殿里的了!”
能在祭天祭祖的时候站在正殿里的,那都是嫡系。也就是说,徒述斐是正宗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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