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话,猛地站了起来:“已经知道了?”
石榴点头。
太子长吁了一口气,缓缓道:“孤去撷芳殿看看。”
另一边,社稷院里的石光珠听着梨香的话,心里除了惊讶以外,却没有任何类似悲伤之类的情绪,反倒有一股爽快弥散开。过了几息,他便了然太子定然是插手了。
他木着脸坐着不动,看着没什么表情,其实心里却在计算自己要守孝的事情。
秦松瘸着腿一拐一拐的走过来,对着石光珠比划了两下,指了指梨香,做了一个作揖的动作。
石光珠看到秦松这般,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来:“松爷爷说的是,此时年节,虽然没有召见,可我也该面见太子殿下和六殿下,亲自和殿下说说道谢,感谢两位殿下对祖父的照顾才对。”
也许是因为心结已经解开的缘故,如今石光珠叫起缮国公祖父来,那是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除了对石家其他人冷了心之外,石光珠如今觉得徒述斐曾经劝说自己的话实在是说的太对了——
明明不是自己造的孽,凭什么要让他一个不知情的直接受害者来承担呢?
虽然他还是做不到像徒述斐说的一样,心安理得的接下缮国公府的爵位,可和“祖父”的相处,他如今已经不会抵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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撷芳殿门口,太子和石光珠正好碰到了一起。
太子看着如同自己另一个弟弟一般的石光珠,上下打量了一番,点点头满意的道:“还是小宝这里的伙食好,看着你比之前康健不少。”
“太子殿下,”石光珠对太子拱手,“您这样,恐怕会让六殿下心里不安。”
徒述辰闻言只是温和的开口:“你不说,我不说,一个意外而已,几天就过去了。”
自从那日在清华殿里太子把石光珠赶走之后,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见面。不过石光珠也从徒述斐口中听说了,是因为太子一直让人留心自己的事情,才会在发现了自己想法的蛛丝马迹之后,让徒述斐阻止了自己犯傻。不管是不是自己故意露出破绽引得太子发现的,他都感激太子。
“小宝心太软,留着他们,终归是个隐患。”都敢逼问兵符所在了,可见心中已经有了不臣之心。这一次不过是顺水推舟。“你可恨孤?恨六弟?”
石光珠摇头:“臣只觉得畅快,可见臣是个冷血之辈。殿下可对臣放心?”
“放心。”徒述辰想到刚才两人见面,石光珠第一句话便是小宝可能“心里不安”。他把石光珠给了小宝,为的就是让小宝多个帮手。如今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两人也不多在门口停留,就直接进了撷芳殿来,正看见徒述斐像是前段时间的贾赦磨驴上身一样,在屋子里不停转圈。
“小宝。”太子自然是知道撷芳殿“磨驴上身”典故的人,他身边的石榴和徒述斐身边的湛金亲近,倒是经常会说些类似的事情,也算是两位主子不能经常见面的时候,另一种拉近关系的方式吧!
“石大哥,太子哥……”徒述斐停下了脚步,脸上没什么高兴的样子,只剩下烦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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