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那些十岁左右及以下的孩子,若是好好培养,将来也定然会出几个能力出众的来。
至于妇人——徒述斐可是早就想要大规模的发展纺织业和服装业了,这些妇人若是被要走也便罢了。若是被嫌弃的丢在徒述斐这里,徒述斐再“冥思苦想”、“勉为其难”的“特意”置办“挣不了多少钱说不定还会赔钱”的产业来安置供养她们,到时候若是有人再想摘桃子,光是百姓的唾沫都能淹死起了心思的人!而被安置的妇人们,这回便是再有什么户籍之类的施恩,恐怕心中更信任的也是徒述斐了!
这也是徒述斐一直不安置这些妇孺的原因。可以说,圣人无论进退,都有可能行差踏错的跌进徒述斐事先挖好的坑里。
不过这也不怪圣人。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轻视女性是必然的,想不到女性可能会创造的社会价值也是情有可原的。不过徒述斐可不会因为情有可原就放弃到手的利益!
庄子余下的地方,徒述斐是挑着领圣人观看的。玻璃作坊和水泥作坊是必须要去看看的,圣人还兴致勃勃的问了些其中的关窍。
徒述斐一点也没隐藏,也不在乎圣人身后跟着的人有几个已经竖起耳朵来听了,召来一个大师傅让后者回答圣人的问题。
猪圈和鸡舍却是没让圣人去看的。一是因为徒述斐这种集中养殖的方式实在是匪夷所思,他不想太早把这件事情暴露出去;二是因为这两处养殖的地点实在是距离作坊太远,几乎在徒述斐庄子的最边上了;三是因为……圣人自己也没想去,毕竟养殖牲畜的地方,圣人不管平日里的形象如何,也不愿意贵脚踏贱地的接受视觉气味等方面的多重摧残。
至于码头,因为刘敬诚回来了,所以圣人也没非要亲眼去看看,也就不知道徒述斐在那里的建设。
“你这庄子不错。”圣人赞叹的对徒述斐道,语气不像是皇帝反倒更像是一个为儿子骄傲的父亲,只是其中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恐怕除了圣人自己,别人都不会知晓。
“谢父皇夸奖!”徒述斐一点也没谦虚的说什么“哪里哪里儿臣所做不过微小之事”这样的自谦之词,反倒是很坦荡的接受了圣人的夸奖,脸上还露出些得意来。
圣人身后还跟着不少的大臣,自然也看到了徒述斐的表情。对徒述斐原本就有些好感的,自然是觉得六殿下真挚可爱;便是原本对徒述斐并不熟悉的一些官员,心中也对徒述斐生出些好感来。
可也有一部分因为各种原因而和徒述斐并不对付的臣子,便腹诽徒述斐骨头轻、小人得志了。
不过这不影响徒述斐:“父皇,我这庄子还没个名字。您也知道儿臣实在是不会取名字,要不……”
关于这一点,圣人也沉默了。徒述斐手底下的张强张壮就是他派去的,徒述斐身边的葡萄木瓜圣人也记忆犹新。虽然眼见着之后的湛金灵宝稍微长进了些,可谁知道那是不是徒述斐偶然的灵光一闪呢!
说到底,圣人对徒述斐的审美还是有些不信任。徒述斐这般一说,他就知道了这事求着他给这里起名字呢。只一件事,虽然给儿子的庄子起个名字并不碍什么事,可到底之后还要运作立县之事,起了名字说不定会让下派的官员行事之时有些束手束脚的就不好了。
徒述斐看到圣人沉吟,心里冷笑:你不让我不痛快,我也让你不痛快!就是最后我得不到一个御赐庄子名作为护身符,也要恶心恶心你!
父子俩之间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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