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述斐也不明白,怎么湛金会有这般的想法。不过他想不明白也不想了,知道湛金是担心自己,也不计较许多。
湛金看徒述斐不以为然的,也就不多说了,只是觉得自己以后要惊醒些,万不能像这次这般,因为是陶家公子做东,就老老实实的等在门口不进去跟着亲自伺候王爷了!
他们王爷是什么身份?能和霍二说话,那是给了霍二脸面了!还敢拿手指他们王爷!要是他在的话!要是他在的话!
湛金的内心小剧场,除了湛金本人以外,是没人知道了。徒述斐转头就把事情忘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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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贾赦和冯唐考试全都考完,也顺利的得到了武秀才的功名,祚郡王府就开了席庆贺。
本来荣国府也是要开席的,只是贾赦自己不愿意——他兄弟冯唐可还和家里闹着生分呢!而且加上史氏心中也暗中阻挠,索性二人的庆宴就被摆在了祚郡王府。
徒述斐做东,请了贾代善和冯毅为座上宾,算是把事情给圆了回来。
当然也有说酸话的,借着冯唐和家中不和的事情挑刺。
不过贾赦是什么人?原著中的混不吝啊!听了这不阴不阳的话,直接就怼了回去:“听你话的意思,你是巴着冯大人家窗户根儿底下天天偷听偷看啊!不然我都不知道我兄弟和家里不和睦,你是怎么知道的?”
徒述斐差点把香露喷了出来,赶紧转头咳嗽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失态:贾赦的这张嘴实在是太给力了!天天巴窗户根儿,这成什么人了?
贾代善和冯毅就当没听见一样,在上座上兴高采烈的喝着酒,把事情都交给了小辈儿们自己解决。
徒述斐咳嗽劲儿都过了,那个被贾赦怼回去的人早就面红耳赤的假装鹌鹑去了。他清了清嗓子很随意的道:“这两个都是我门下之人,我之鹰犬,不在我府里办庆宴又要在哪里办?”
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就这么被徒述斐一句话给定了性,再没人敢多一句冯唐的嘴。
贾代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虽然父亲去世的时候要让贾家收敛,也言明不论贾赦愿意从文还是从武、或者一辈子做个膏梁子弟也行,只是哪家的长辈不盼着孩子出息呢?
如今他的儿子文武双全了!听说祚郡王还拘着赦儿参加今秋的闱试,他怎么能不高兴?
就是冯毅心头也是欢喜的,还是那句话,疼爱孩子的父母看到孩子上进就只有高兴的!虽然家中一团乱麻似的原因弄得小儿子离了家,可到底他虽然爱惜长子,也疼爱幼子啊!
因为贾赦和徒述斐替自己说话,冯唐的心里十分的熨贴,连带着有人敬酒就来者不拒。酒宴才进行到了一半,就有些醺醺然了。,述斐便打发了人送冯唐到花厅休息。
宴席过后,贾代善领着贾赦回家去了:老太太徐氏想孙子了,怎么着贾赦也要回家陪几天不是?
而冯毅呢,被湛金奉了醒酒汤,就和冯唐送到一个屋去了。
徒述斐实在是看不懂这位冯大人了,索性这是他们冯家的家事,就交给他们父子二人自己解决就好。毕竟冯唐老这么和家里僵着也不是事。
这父子二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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