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银这才翻身上马,领着自己的骑兵和徒述斐一行人回应。
又走了大概三四里地,徒述斐隐约就听见了爆豆似的声音,他有些疑惑,但什么都没说。
等到距离营地只有一里多了,徒述斐才意识到那爆豆似的声音根本就是枪响。
只是还不等他惊讶这里的将士竟然已经配备了□□作为武器,就看见了一个自己日思夜想的身影。
他催马上前,恨不得立刻熊抱住石光珠。但是这里是军营,这样做真的不合时宜!徒述斐低头看着石光珠,一边抿着嘴叫控制笑容一边想道。
石光珠大概看出了徒述斐的想法,也微微一笑。他看了一眼亮银,“安排好他们。”这指的是张强张壮二人。
然后轻轻一抓马鞍,借了一下力就轻飘飘的上了马,坐在了徒述斐得身后,正好把徒述斐抱在了怀里。随后双腿一夹就催动马匹进了营地,一路到了主帐前停下,小心翼翼的把徒述斐抱了下来。
徒述斐觉得自己的脸面一点不剩了——一个老爷们儿,被人这么抱来抱去的,忒弱鸡了。
但是毕竟小别重逢,徒述斐也不愿意因为这点小事跟石光珠对着干,只能催眠自己周围没人看他俩。
石光珠一路抱着徒述斐进了主帐,绕过屏风,把徒述斐稳稳放在了自己不过一张木板铺了一层薄褥的军床上,就要去解徒述斐的裤带。
徒述斐是没想到石光珠一见面就这么热情,立刻配合的也去解石光珠的软甲。
结果连一个结子都没解开,就被石光珠拍开了手:“别闹,让我看看你的腿。”刚才他闻到徒述斐身上一股子药味,就猜到徒述斐肯定因为跑马磨伤了。
徒述斐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干笑了一声才知道是自己想岔了,配合着脱下裤子。
一个白天的奔马赶路,两条腿上的血痂果然又裂开了,渗出了血水和组织液。
石光珠脸色就沉了下来,转身从小几上得药匣子里掏出来一罐徒述斐之前送给他的伤药来,就要给徒述斐上药。
“别用这个!”徒述斐赶紧拦住石光珠,自己掏出来张强给他的金疮药,“上这个吧!早点生出茧子就好了。”
石光珠心思一转,就明白了徒述斐的意思。只是他摇摇头,顺手把那金疮药拿过来放在小几上,仍旧挖了一大块药膏敷在了徒述斐的血痂上。
“此次之后,我大庆除非对欧罗巴用兵,恐怕周遭也再难有战事。你不必这样折腾自己。”说着,就力道温柔的把药膏推开,“来之前,我预想过最糟糕的状况,也不过是惨胜。但是太子殿下让人送来了这些新制的火器,我就算再无能,可不至于让王爷你再受这奔马的苦。”
徒述斐看着低头给自己上药的石光珠,不自在的别开脸,耳根子通红——专注又自信的玉明太帅了,他心跳都加快了!
“咳,”徒述斐清了一下嗓子,“那我能做什么?”
石光珠抬头,眯着眼睛看向徒述斐,“之前不是说好了,战事结束后,整合民生的事宜都交给你。”说完又低下头继续上药。只是这一次,手指总会不自觉的碰到其他一些地方。
“啊,对!”徒述斐有些窘迫,默背《道德经》,想把那些不合时宜的黄色废料从脑子里挤出去。
但是有些时候,生理反应是他控制不了的——毕竟少年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尤其这么长时间一直素着,难免有些积压。于是徒述斐的亵裤,就这么在石光珠得眼皮子底下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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