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是只身前来问询,那就派人来告诉您……”
别管徒述斐此时心中对圣人多着恼,可还真就不能发火,最后硬生生把一肚子国骂给咽了回去,恨恨的点头:“行,我知道了!我就知道他没憋好……”最后一个字还是没说出口。
“李六的账咱们稍后再算!滚吧!”徒述斐瞪了张扁担一眼,一摆手就要走。
“别啊!”张扁担一听这话,赶紧拉住徒述斐,赔笑告饶,“王爷就不想知道这些人是怎么聚集起来的吗?除了上面不让您知道,这里面还有别的事儿!”
徒述斐冷笑了一声,“里面有个叫刘保全的,和他有关?”
张扁担脸上的笑容就有点挂不住了。
徒述斐继续说,“城门外的人里,有和刘保全认识的吧!是亲亲相隐,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了?”
“王爷!您是爷!”张扁担这回不敢拿大了,拱手告饶,脸上的表情可怜兮兮的。
“哼!”徒述斐气得哼了一声,“跟本王在这儿唱大戏呢!一个个都是满心仁义的侠士,就本王是个冷心冷肺的王八蛋是吧!灵宝,涯角!”
“在!”灵宝和涯角赶紧过来。
“给本王开城门!本王要亲自见见这些人!”
张扁担瞬间就是一脑门子的大汗,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抢了来跑腿传话的消息时,头儿是那个表情了——合着是早就猜到这位郡王爷的脾性,知道自己兜不住,提前躲了。
可他还真不能让徒述斐自己孤身带着俩内监就出城门去!
别管之后什么情况,但凡只要让这俩内监开了城门,郡王爷身边一个明面上的护卫亲兵都没有的光身子出去了,那他们都得完蛋!今后也别想着什么升官发财了,能原地干到死,都算是圣人额外开恩。
徒述斐也是知道这点,才这样挤兑张扁担的。除此之外,也是因为他还是知道暗处隐藏着张强张壮两兄弟呢!所以要开城门,徒述斐对个人的安全是一点不惧的。
“行了,我也不为难你!”徒述斐听见了马蹄声,知道是自己的人来了,也不继续挤兑张扁担了,“你回去告诉李六,县官不如现管,让他想好了再来找我回话。”
边上的灵宝和涯角低着头一声不吭,像是半点没听出来徒述斐要挖圣人的墙角一样。
张扁担嘴都发苦了,可最后还是耷拉着眉眼惨兮兮的点头:“您放心,卑职一定把话带到。”
话音一落,竹节和钩镰带着仪仗和白平北等人到了。
几个人替徒述斐换好了衣裳,排好了仪仗,便让城门守卫打开了城门。
这时候湛金也回来了,隐晦的对徒述斐点点头,表示都问清楚了。仪仗队一路前行,湛金跟在徒述斐身边前进,先挑了要紧的消息说了。
城门打开的声音惊动了靠着城墙坐着的一群人。
徒述斐打眼一瞧,一个个风尘仆仆衣衫蓝缕,一脸的菜色。就这样,还冲击府城?他都怕这帮人一激动就昏厥过去!徒述斐看向了身后的素缨。
素缨立刻会意,退下去准备粥水和药品去了。
湛金和灵宝便上前唱到:“祚郡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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