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韩煞脑袋甩得跟拨浪鼓似的,“俺……卑职要回去嘞!要杀敌人,要升官当将军嘞!”
湛金听到韩煞的话,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这工夫想起来自称“卑职”了,先前跟自家王爷你你我……俺俺了半天,是因为王爷没给他起名,所以心里头不乐意是吧!名字一来,都知道“卑职”了!
既然人家另有志向,徒述斐看出来这是韩煞的心里话,也没强留。让湛金领着韩煞下去吃饭休息,等天亮开了城门再送他动身返程就是了。
等人都走了,徒述斐踱步走到门边,看着天上的一轮未满的月亮,叹息了一声,“快过年了啊!”
这是他第一次,没和亲人一起过年。而且如今的战事一触即发,石光珠也身处危险之中。
惆怅和焦虑,让徒述斐面上露出些许愁容来。
可很快,徒述斐就收敛了这些情绪和外露的表情。他如今就是定海针,不能表露出任何的负面情绪,否则下面的人会产生比自己多十倍百倍的负面情绪。
他必须是胸有成竹的!必须是智珠在握的!他必须成为所有人的靠山和底气!
此时,他多少体会到了自家那位圣人亲爹和太子哥哥的心境。自己只不过这般过了这么短的时间,而他俩,是十几年如一日这样。
太不容易了!
感同身受之后,徒述斐就是发自内心的庆幸:幸好他不是皇帝或者太子!幸好就这么一次,之后自己还是祚郡王!等战事一结束,他就要放飞自我!
自己这次“离家出走”,又解决了霍家这个尾大不掉的难题,圣人爹是肯定不会为难自己了!加上亲娘和猫猫只只敲边鼓,短时间内肯定不会拿玉明的事情为难自己了!到时候再软磨硬泡,总能说服自家圣人爹的!徒述斐对此很有信心。
“正月之前,把各县都交接好。上元之前,前往东番岛。”徒述斐说着自己的计划。
其实按理来说,要威慑安南,去琼岛才更合适,但是那里离桂地太近了!桂地的情况又实在复杂,轻不得重不得,如同狗咬刺猬,实在是不好下手。
不过等包了安南的饺子,多少也能让这里安生一些。到时候就是水磨的功夫,慢慢蚕食的事情了。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看那两个和霍家有牵连的小国,以及和兰人。
等湛金回来,徒述斐便说起这件事:“大庆船坚炮利,不可能会败,便是惨败也难。二月之后,和兰人肯定会派人来。到时候,仪仗必须齐全。你多费心,务必万无一失。”
便是在京中,徒述斐也很少使用全套的郡王仪仗。更别说来了闽地之后,更是连护卫队的人数,都是最近才勉强凑齐的。
徒述斐之前是不在意,可这回不行!说是下马威也好,杀威棒也罢,总之,必须让和兰人重新对大庆拾起仰视的态度来。
而且难说参与此事的有没有那个不列颠的人,徒述斐就是再不喜欢繁文缛节,也必须端起来!
湛金点头称是,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随后徒述斐又见了李六,处理了一些琐事,给远在京城的太子写了简信,才匆匆洗漱一番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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