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的不适其实和他们并没有关系?是自己使用灵力过度的后遗症?
之前透支灵力时并没有这样的情况,是恶化了吗?生病也是其中的副作用之一吗?
能够避免吗?以后会变得更遭吗?
夜深时,段渊满身大汗地从睡梦中醒来,他分明是热醒,但一见风,骨子里的寒意便争相恐后地冒出来,他想躺回去,却又嫌自己一身的汗。
他缓了一会,感觉身上的汗都被吹干了,便下了床,只披着一件外衣打开了窗子透气,这场大汗让他头脑清醒了很多,也有更多的余心去思考自己身体的状况。
他借着烛光,看到了右手再度浮现的黑纹,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别的感觉,不痛也不觉得炙热,一个猜想在内心形成,他在那些魔修手中或许并非全身而退。
内视自己自己的灵丹,那处空空如也,他的身体像一个破了洞的容器,炼化的灵力只有在停下修炼的那一刻是最充盈的,其余的便会随着时间慢慢流失,但是灵力这般自然溃散并不会将体内的毒素诱起,这些日子,他并没有使用什么灵力,体内的灵力按理来说也不该溃散得这么快,更不会将这毒素引诱出来。
而且这毒素虽然被引诱了出来,却没有给他多少的不适感,感觉还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他白日里睡了很久,此刻惊醒又万分精神,再躺回去也只会浑身难受,他便干脆打坐,再仔细内饰自己如今的情况。
如春分拂过,赤足踏水,他整个人仿佛被一片冰凉的薄纱包住,却不会冰得刺痛,但那纱也无论如何都不会染上他的体温,段渊感觉很舒适,也明白这并不苏内视时该有的状态,他只是微微沉沦了一下,便又提起精神来,他猜测自己此时的可能与别的什么存在共感上了,那东西现在就身处在这一片舒适的状态之中
他并不记得自己有与什么东西关联这般密切,密切到可以如此自然的共感,共感的条件何其苛刻,哪怕是最为亲密的道侣也难以做到这样,他无法确定那是什么,但他至少得出一个结论,与他共感的存在对自己没有威胁。
很快,他便发现了自己灵丹的一丝异样,就像一个木桶,木桶底部出现了一个隔层,使得隔层之下的水不能以他的意愿自如的使用,当然,水也无法重新填满
,他若非去触碰,也难以发现隔层的存在。
他不知自己的灵丹是何时被人动了手脚,但既然被他发现了,必然不能让这异样继续存在,他只稍稍思索了片刻,便想到了解决之法。
他将所有的灵力全部引出体内,使其以最快的速度溃散于天地之中,再小心翼翼地观察体内蛰伏的毒素,发现并没有因为他这一番举动而被额外唤醒,他才放下了心,当他所能控制的灵力溃散大半之后,灵丹的异样越发的明显了,他用自己能控制的所剩的所有灵力将灵丹裹住,随后从内部炼化。
同时夜深无觉的楚宁半倚在树上,这几日他算是明白这地界的凡人被擅音的魔修折磨得如何草木皆兵了。
上回他入城时辰不早,恰好踩在他们精神敏[gǎn]的时间点上,没人敢收留一个来历不明的修士,他打听了一番,段渊与段琴确实来过,也知道那些魔修的存在,但势单力薄的也做不了什么,就匆匆离开了。
不过走得早也好,这些魔修的音律古怪的很,每一个音都像一个个小钩子,听到过的人即使不记得音律了,但只要再奏出当初他人听到过的音律便能让人重回当时的状态,而这些魔修奇思妙想,竟将凡人的声音仿制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