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的确没有告诉过我,很抱歉,给您添麻烦了。”我毕恭毕敬的对着安室透鞠了个躬,致以歉意。
尽管我脑内的思绪已经从东京湾横跨到了太平洋。
但在现实里,其实才刚刚过去短短数秒。
等待妈妈主动过来联系我,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实在太被动了。
既然安室透不愿意承认自己降谷零的身份。那我也没必要在这继续和他纠结。
作为常识,我知道日本公安多数是负责情报统计的。
而我隐约记得,他之所以能升职这么顺利,除了原先职业组的学历外,年轻时所立下的功劳,似乎也占了很大的一部分。
所以说,他现在大概是在进行什么秘密任务吧。
就比如——他的目标可能是毛利小五郎这个人。
我轻舔后牙,避开了安室透望过来的目光。
如果说这个世界的研二爸爸在7年前就已经殉职的话,那按照我提供的年龄,根本就没有机会可以看见他。
所以,我不应该表现出过多的悲伤。
冷静下来之后,我板回一张脸,看上去特别高冷。
因为从一开始进入这家餐厅的时候,我就保持着这样的表情的。
会选择把自己扮演成一个不茍言笑的面瘫,是因为我觉得像二舅那样的池面真的很帅。
结果久而久之,这张表情就变成了令我感到最舒服的模样。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刷分转转盘,那我必然会在这个世界呆上好长一段时间。
考虑到以后肯定还会和安室透见面,我认为还不如从一开始就让他明白我会比同龄儿童成熟很多。
毕竟,我又不是真的小学生。
后退一步,主动向安室透解(撒)释(谎):
“因为家里有存放他的照片,而且妈妈在每次擦拭都非常仔细小心。可她却从来不会告诉我这家伙去哪了,只说他去了很远很远地方。”
“我以为他只是个离家出走让妈妈伤心的混球,所以才……”
踮起脚尖来回在地砖上摩擦,垂着脑袋让发丝盖住大半边眼睛。
我把这当作了一场我俩之间的博弈。
正如他不清楚我的真实身份一般,我也不确定他给我脑补的身份。
只是可以肯定的是,在他眼里,我绝对是和这个世界的萩原研二有血缘关系的存在。
我把话说的模凌两可,既增加了真实感,又并未透露什么重要的内容。
“嘛。既然你都说了他已经殉职了,那我也就没有必要再找他了。谢谢你啊大哥哥,你这可帮我解决了一件大事情呢!”
我走近安室透并拥抱了他一下。
亲密的肢体接触让我感受到他后背肌肉的紧绷程度,绝对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从容不迫。
末了,我重新弯起眼睛笑眯眯的看向他:“那安室哥哥刚刚说的葡萄蛋糕,我现在还有的吃么?”
适当的摄入糖分可以促进多巴胺、肾上腺激素的分泌,所以现在我继续甜食来抚慰自己受创的心灵。
安室透估计没能预想到我的心胸如此“宽广”。他眨眨眼睛,片刻后也跟着笑了起来:“当然,你想吃什么哥哥都可以给你做哦~因为——我觉得我们之间很有眼缘呢~”
他弯着眼睛主动牵起我的手,装做不经意的打探道:“哦对了,小拓三你的家住在哪里呀?等下家长会来餐厅接你么?天黑了小朋友一个人回去不安全哦。如果家长不来的话,需不需要等下餐厅打烊后,哥哥开车送你回家呀?”
安室透在说这话时候,语气非常诚恳。他应该真的只是想帮助照顾已逝友人家的小孩,并没有带上什么坏心思。
可惜他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绝对不能暴露我的黑户身份。
既然他做不到于我坦诚相待,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将秘密告之于他。
“不用了安室哥哥,我自己可以回去的。”我拒绝他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应该学会独立自主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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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那句话,既是说给安室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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