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又回来?”
不是那么迫不及待地跑出去吗?
像极了一只被管不住的笼中雀。
“哎,刚才走得匆忙,我有东西忘在您这里了。”
江星远脸颊上浮起一团羞涩的红,他看到谢君卿手里的经书,顿时眼前一亮,直接冲了上去:“您可真好,都帮我收好了。”
谢君卿看江星远直接冲过来拿,便顺着对方的力道,将经书递了上去,朝后退了一步。
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说道:“经书不似外物,需要你用心保管。”
“您放心九叔,我会保管好的!这次是意外。”
江星远直接拍拍胸口,打着包票。
他是半路上没追到人,想着刚才自己离开得有些匆忙,似乎有什么东西忘记带了,就连忙赶了回来,刚好看到谢君卿手里拿着的书。
“谢谢您,我就先走了。”
江星远直接挥手,打算转身离开。
就在他刚踏出房门时,便被叫住了。
“等等。”
江星远脚下一顿,回过头,神色诧异地看着佛堂里的男人:“九叔,还有什么事?”
谢君卿看着站在门口的少年,目光落在那张出众的脸上,说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今日这么做,就不怕遭到谢朝报复吗?”
听到这句话,江星远眨了眨眼睛,这句话前面他没听懂,但后面是听明白了。
他没想到谢君卿会问他这个!
原来谢君卿已经知道了谢朝这件事是他做的。
可是,当时为什么不当着众人的面揭穿他?
这让江星远有些想不明白。
按理说,谢朝是他亲侄子,他只是一个外人。
不过对方既然知道了,却没怪罪他,反而惩罚了谢朝,还给足了他面子。
“您为什么要帮我?”
谢君卿:“我没有帮你,谢朝既种因,则得果,他既然先对你恶念,就需要承担后果。”
谢朝身为谢家的人,在同一个人身上栽了两个跟头,如此的狂妄愚蠢,还有什么脸面兴师问罪。
江星远听到谢君卿的话,微微有些惊讶。
谢君卿不仅知道是他动手锁了谢朝的门,还知道他的房门被谢朝锁了这件事。
江星远顿时觉得心中一暖。
这还是他除了老头之外,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偏袒。
在他看来维持基本的公正,这就是对他的偏袒。
此刻晨光穿过门扉,洒入佛堂之中。
江星远看着站在佛堂中央的男人,浅金色的阳光洒在对方颀长的身上,仿佛披上了一层浅金色的佛光,那俊美的容颜,此刻也显得异常的慈眉善目起来。
江星远摸了摸鼻子,似乎有些感动:“哎,我不怕他报复,有的人该得罪就得罪!不然人人都以为你是软柿子好拿捏,那会被欺负死的!”
声音都带着一丝鼻音,听起来委屈巴巴,可可怜怜的。
他也不走了,又回到了佛堂。
江星远偷偷地看了谢君卿一眼,见对方没说话,继续说道:“也不怕您知道,我的确小小地用您立了一下威,可是效果立竿见影,保准暗地里想欺负我的人,少了不少。”
谢君卿看着笑得一脸谄媚的少年,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头一次有人当着他面,将利用说得如此直白。
既得了便宜,还想卖乖。
江星远更是直接走到了谢君卿的身边,狗腿的端茶倒水,说得十分可怜,“要不是仰仗着您的威风,我都被欺负死了,现在啊,他们都知道您喜欢我,之后要想欺负我,都起码要掂量一下。”
谢君卿听到江星远这句话,看到已经端到手上的茶杯,不冷不热,温度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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