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浅刚想说她不太会,吴芊就过来拉陈浅,“我叫吴芊,刚刚听阿矜哥哥叫你小狗,那我也叫你......”
“她叫陈浅。”不咸不淡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来。
听见吴芊说小狗,陈浅能明显感觉到又有几道视线落在了她身上,陈浅不太好意思,红着脸低下头,也不明白周矜这几天抽什么风,总是小狗小狗地叫她,明明她就不是。
“行吧,陈小狗,我叫吴芊,其实不光周矜是我哥哥,在场的几个人都是我哥哥,他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吴芊骄傲地扬扬头,“我的射击技术都是几个哥哥教的,有没有人教你啊?”
陈浅终于明白过来,难怪她看吴芊这么眼熟,原来她就是吴太的女儿。
“没有呢。”陈浅淡淡地笑笑,连忙摆手,“我不太会这个的,可能比不了。”
“哎奇怪,阿矜哥哥没教你吗?”
周矜脸上淡笑,倒没再跟以前一样拆陈浅的台随口嘲讽,看着陈浅看她怎么说。
陈浅说:“没有,哥哥教你就好了。”
吴芊好强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拉着陈浅的手,“行吧行吧,我教你,这个不难。”说着,热情地拉着陈浅往甲板开阔处去,她将□□架在台上,教陈浅扛枪,瞄准,扣扳手,耐心又认真,俨然一个好老师的模样。
“你看着啊,那儿不是有人拿靶吗?你得根据他的动作来分析它的方向,提前预判。比如人在距离你三十米,四十五度西北角,那你就得预判的方向再往东去一些,懂了吗?”吴芊帮陈浅瞄准。
“这会不小心伤到人吗?”陈浅捏捏手心。
吴芊啊了一声,继而笑了出来,“你瞄准点不就好了。就是现在,打!”
陈浅感觉手心里都出满了汗,正想说她不想玩这种游戏,吴芊就上手,按着陈浅的手扣下了扳机,“砰”地一声,一粒子弹飞速弹出去,离的不算太远的靶上浮标忽地迎风飞速下坠。
感受到手上猛地一下震动,陈浅手都被震得有些麻。她往不远处看去,只见持靶人手上拿着靶子仍旧在移动着。
想到这,手心便出了绵密的汗。好险,她刚刚明明看见吴芊瞄准的是人,还好没事,好险好险......
游艇开的快,恰好撞上了一只低空飞行的鸟。飞鸟砸在甲板上,肥硕的身子落地发出了巨大的声响,陈浅低头,就看见了鸟儿身形巨大,汩汩的血自它脑袋中流出来,眼睛要合不合的,嘴巴周围还衔着鸟食。
有经验的水手将鸟儿捡拾起来,放进麻袋中准备下船后卖给当地穷人,嘴里嘟囔着几句。
陈浅却相当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嘴中的“pregnant”,意思是说这只海鸟肚子里还有宝宝。
陈浅脸色完全白了下来,下意识地就觉得后怕。怎么说也不要玩这种游戏了。
季斯越周围一圈人都不怎样理解周矜的这个冒牌妹妹,游戏不就是游戏么,谁还当真了。
“你马上都能出师了,跑什么,哎?你这个项链好眼熟,是不是我妈咪给你的?真是,我当初说要这个,她怎么说也不肯给我,干嘛胳膊肘往外拐,你也不懂首饰戴了也浪费了!”
吴芊去拉陈浅的手,没拉着,跺了跺脚。不过她向来心眼大,说话口无遮拦,其实人不坏,就是没心没肺惯了,季斯越重新拿起枪,朝吴芊挑眉,“教人家都错的,平时我就这么教你的?丢人现眼,快过来。”
吴芊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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