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咳了咳,压低声音,神叨叨地问:“大娘问你,结婚之后的婚姻生活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什么?”陈浅抬眸,澄澈的眼神不解地看过去。
曹英压低声音,凑在陈浅耳边,喷洒出来的热气将她的耳朵吹得红红的,“最重要的是那方面的和谐啊。”
“咳咳咳——!!!”
陈浅一口茶压在喉间差点没从鼻腔内喷出来,好一会儿缓过来,就听曹英头头是道地分析。
“哎呀你这孩子,就是太单纯,这个有什么害羞的?以后关起门来过日子,谁都得经历啊,”曹英说,“大娘这些年看人最准了,男人那方面好,特质很明显。就比如那孩子,指甲盖薄粉,手面青筋明显,说明身体挺健康,那方面就没有差的。”
陈浅脸颊红了个透,心虚地往厨房餐厅那儿看了眼。周矜吃完了,手随意搭在一边,正直勾勾地看着她。不知为什么,兴许是受曹英那话的蛊惑,她下意识地往周矜手面看一眼,似乎看见了凸起贲张的青筋。
她就立即收回了眼神。
曹英见陈浅那害羞劲,也不同她说这个了,谈起了另一方面,“再说孩子吧。圆圆刚刚还跟我说那男孩子给他讲故事呢,还给糖给他吃,一看以后也是会哄孩子的。到时候你也省心些是不是?”
圆圆因为两粒糖的恩情,也在一边搭腔,“嗯嗯嗯姑姑,我可喜欢姑父了!”
陈浅看着刚刚在她怀里哭的正伤心的圆圆,瞬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她纠正说:“圆圆不要瞎说,不是姑父。叫叔叔......”
“不是不是,才不是叔叔!”圆圆的小奶音高亢洪亮,“是姑父!就是姑父!”
陈浅呼吸一窒,知道大娘这被人收买了。这天也聊不下去了。她岔开话题随口说了几句,等着大伯给院子后头那棵树砍掉,大娘也就抱着圆圆跟大伯一起离开了。
陈浅送走大伯一家,回到厨房,周矜长腿在门槛处一支,挡住了陈浅的路。周矜手上略微用些力气,就圈着陈浅坐在了自己膝上。
陈浅这会儿完全被周矜气到了,回过头瞪了他一眼。
“你什么时候走?”陈浅没好气地问。
周矜松开手,看着她气的双颊鼓鼓的,眉头也拧成了一团,眼里染上了清浅的笑意,亲手将她眉头揉的舒展开,“这就赶我走了?”
“......后天就是寿宴,明天小姨和姨父会来。”陈浅拍开他的手,站起来。
周矜当然知道目前以他地下情人的身份,暂时没资格参加他们家家宴。他说:“明天一早就走。”
“晚上我不想要。”陈浅义正言辞地拒绝。
“低估我,还是高估你自己?”周矜拉着陈浅的手站起来,“答应了咱外公去镇上给他买棉鞋。下午去逛趟街,回来得晚上吧。晚上也得赶我走。你想什么呢,我就是那种人?”
这几天周矜很怪异,中午午饭他帮着陈浅做,吃完饭后,抢着洗碗。就连陈浅也被他拎到被窝里睡了个午觉。
睡醒起来,外公外婆就让陈浅跟随周矜一起上街,并贴心地给了陈浅二百块钱,让她给周矜买点零食好好招待他。陈浅哪里真能收外公外婆的钱,表面上收下了,又将钱塞回了老人家的储钱罐里。
坐上车,陈浅扯扯唇,“一家人都被你收买了。”
“什么叫收买?”周矜接过陈浅那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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