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气力挺的鼻梁,羊脂玉般莹白的肌肤,以及她因为呼吸不畅而不断涨红的双颊。
他稍稍撤离,给了陈浅喘息的机会,他高挺的鼻梁抵着陈浅的脸颊,他沉声说:“扔戒指是你的不对。但你最大的错误......”
陈浅刚想问是什么。周矜骤然加重了这个吻。
铺天盖地的热吻中,她似乎听见周矜极低沉的声音——
“多危险,陈浅。”
很久很久之后,周矜才放开她。
陈浅伏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周矜回头看过去,眼眸带了散漫笑意,“教你多少次接吻都不会。”
他说着,打开另一侧的车门,将陈浅抱上了楼,正要解开她前胸扣子时,陈浅忽然挡住他。
周矜动作一顿,挑眉看向她。
“你生理期不是这时候。”周矜手又扶上了她的腰。
“不行......”陈浅骤然出声,“真不行,周矜。有件重要的事情我没和你说。”
周矜眉头轻蹙,没再继续。
陈浅从周矜的怀抱中钻出来,打开灯,室内霎时间变得明亮。
暖黄的灯光落在陈浅浅色的头发上,显得柔和又有光泽。
陈浅看着他,说:“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周矜顿了下,“嗯。”
陈浅说:“我生理期很久没有来了。”
周矜回头看她,“多久?”
“可能快两三个月了。”
周矜眉头一点点拧起来,“那现在去医院?”
“现在?”陈浅看了眼窗外浓重的夜色,摇摇头,“太晚了。”
周矜半晌没说话。
陈浅抬眼偷偷打量他的神色,见他眉目间半点欣喜都没有,反而尽是忧愁。
......忧愁?
为什么是这样的表情?她知道有孩子的时候,虽然也很茫然,那绝对没有丧着脸。
陈浅不高兴了,拉了被子搭在腹间,翻了个身不搭理周矜。
周矜将陈浅轻轻带进了怀里,“生理期那么久不来,就不知道去医院看医生吗?你自己就是医生,就不知道将自己的健康放眼里。”
陈浅闷声说:“看什么医生呀,自己在家就能测,两条杠。早两个月的时候,我又吐又发烧的,就是孕反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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