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起来说不舒服,我就打你喽。”
“疼……”大师兄还是无意识喊着。
少年实在是痛苦,清俊的眉毛锁着,眉心挤成川字,这是他清醒时从来没有露出过的表情。
她揪心地想:疼,她也没办法啊,她不是重生之我是神医九小姐。
早知道当初听长辈的话去学医去了,别的穿书者技能在手天下我有,她倒好,学了个没什么作用的音乐,除了个破系统,什么金手指都没有。
被嫌弃的系统沉默,不敢说话,怕引起宿主注意又被骂一顿。
过了半个时辰,大师兄终于不喊疼了。
柳若烟松了口气,转而听到他哆嗦着牙齿呢喃:“冷……”
“你刚刚说这毒是寒毒?”这个模样,可不就是怕冷嘛。
柳若烟长长吁口气,怪自己没有早些发现大师兄身上的异样,不然也不至于到毒发了她才注意到他手臂上的伤口。
抱着愧疚的心态,她任劳任怨地去外面捡了很多柴火,拖到山洞里来,点燃火折子,升起温暖的火堆。
很快,阴冷潮湿的山洞被烘得宛若烤炉,明亮而温馨。
见大师兄还是喊冷,她搓了搓手,颇为无奈,将昏迷的他拖到火堆面前。
隔着厚重的毛毯,她温柔地抱大师兄入怀,一会儿帮他烘烘手,一会儿帮他掖一掖毯子。
小小的身躯,有大大的能量。
月亮像是流星划过夜空,折腾了一夜,柳若烟终于成功地将自己搞累睡着了。
她身子软软瘫在石壁上,手紧紧抓着大师兄赤.裸的那只手腕,小脑袋没有意识地抵在大师兄的脖间。
身前的火堆幽幽燃尽最后一点火星,洞穴逐渐被外面柔和的天光给照亮。
褪去了苍白的病色,萧楚流缓缓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洞穴。
脖子中间有个热乎乎的东西,似乎还会喷洒热气,他微微低下头来,看到肩膀上的人,猛地瞪大了眼睛。
不受控制地,身体唰一下坐直了。
柳若烟的脑袋没有支撑了,软软往旁边倒去。
他又急忙伸出手去接住那个软得要命的脸颊。
等他发现自己手臂整条袖子都被裁断,手臂赤.裸裸全露出来后,耳朵上的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寸寸爬满了了脸颊。
他心中泛起了惊涛骇浪——小师妹她……昨晚到底在做什么啊!
他的手是收也不是,顺势过去揽起她也不是。
这样举着,她睡得也不舒服吧。
抽出身上热得要命的毛毯,他一手抱起酣睡的小师妹,一手将毛毯铺在洞穴里面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然后轻轻将小师妹给放上去。
余光扫到地上暗红色的毒血和散落的袖子,他用手摸了摸手臂上绷带的那个小蝴蝶结,睫毛微颤,面红耳热,低垂着眸沉思了许久。
他现在愈发确定小师妹喜欢他这个事实了。
谁会为了不喜欢的同门师兄冒着危险去爬不能使用法术的悬崖峭壁,只为摘取没什么价值的灵草?
谁会为了不心怡的师兄守护一夜,还……还帮忙吸蛇毒,她难道不明白会有自己中毒的风险吗?
名声对女孩子家家多么重要,她却心甘情愿拥着他睡了一夜。
萧楚流用目光小心翼翼触碰小师妹绮丽的脸蛋,很快,又移开去,脑海中乱七八糟想些有的没的。
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一想到小师妹喜欢自己,有种心情飘上云端的慌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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