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妖异眉眼之中划过一丝隐晦复杂光泽,声音却委屈巴巴:“主人,我不是萧楚流哦,你说过我比萧楚流要厉害的,怎么能认错我?”
“哦……那你是谁呀?”柳若烟伸出手来,玩弄着月下那圆珠玉润的耳垂,仔细摩挲,见其发红发烫,才后知后觉道:“你不是师兄。”
被这个小?酒鬼肆无忌惮摸着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竹玉怜脸色瞬间发红,脑海中好似有烟花在?爆炸,一片白昼淹没了他的神经。
他冷吸一口气,一下子就?停住了步伐。
“你怎么停下来了?我太重了,你背不动吗?”柳若烟靠着他的耳朵,轻声道。
那湿润的朱唇总是一不下心?就?蹭上了他的耳畔,宛若让人心?生瘙痒的抚摸,轻轻柔柔,折磨又?诱人。
炙热的呼吸沿着凉夏扑向?他的耳底,比一浪又?一浪的潮涌来得更加猛烈。
月光是黏腻的,河水是潮湿的,狐狸眼中汇聚的水光是水润的。
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咬着牙,喉结滚动,声音沙哑,“主人,你是在?惩罚我吗?”
下一秒,他就?瞪大了双眼,铺天盖地?的惊异与羞红如海啸般淹没他的一切。
她、她、她在?啃咬他的耳朵!
那贝齿不轻不重地?在?他的耳朵上流连忘返,从圆润的耳垂到挺括的耳廓,她全?部耐心?地?舔舐了一遍,而后慢慢地?咬过去,大胆而热烈地?探出红嫩的小?舌头?……
红痕在?耳朵上绽放,如同夜岗上的野玫瑰,一片一片。
他动都不敢动,隐忍地?,咬着牙,闭眼站在?原地?,额头?细汗落下,等待他的神明大发慈悲,给?予他最后的解放。
哪怕身?上只有一件衣服裹体,竹玉怜整个人也都热得要沸腾起来了。
“你怎么不走了?”柳若烟醉眼朦胧,歪着脑袋问他。
“你咬我耳朵,是想让我走的意思吗?”竹玉怜喑哑的声音又?低又?沉,他眯起狭长的眼睛,默默转过头?来,与柳若烟对?视。
柳若烟一脸的无辜迷茫,“不舒服吗?之前竹玉怜咬我两次,我都觉得……挺舒服的。”
噗——竹玉怜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人怎么回事,觉得舒服和他说啊……虽然,他也是因为知道这种姿势比较舒服才去咬的她。
不过,她喝醉了就?可?以?对?别人胡乱咬耳朵吗?
这是什么坏习惯!
眼中翻涌着无数的情绪,最终全?部被他压抑住,他低声哄诱着:“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你是……你是……”柳若烟借着月光仔细看着他漂亮的脸庞,犹豫片刻问:“你是女孩子?那你好高啊。”
竹玉怜的表情宛若过山车一般七上八下的,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耐着性子道:“我是竹玉怜呀,你只想得起我对?你做的事情,想不起我了吗?”
对?视中,柳若烟缓缓摇摇头?,像是记忆缺失,迷茫问:“竹玉怜是谁呀?”
被这样贴脸询问了,他居然也不恼,反而笑眯眯瞎编道:“嗯……就?是你喜欢的人呀!”
“我喜欢的人?”柳若烟一本正经地?掰着手指,掰了半天没弄明白到底有几个人,干脆摆了摆手,直接报大名,“我喜欢的人可?多了,龙傲天萧楚流,宗门?嫡子越清桉,妖族太子木妖竹玉怜,白发魔尊谢无遥,你说你是竹玉怜?你分明不是!”
“你居然还喜欢谢无遥?”竹玉怜震惊了,不是,他没明白柳若烟这样一个被修仙界修士保护的那么好的小?师妹怎么有机会和白发魔尊接触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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