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可以将她的记忆保留,这样越清桉也就再等十几年,她和他就可以厮守在一起了。
十几年是挺久的,但似乎除了这样,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没忍心和他说这事儿,万一他近期能飞升呢。
她头抵在他臂膀上,闷声道:“三个月后就要回去。”
过了会儿,她长长叹口气,潇洒一笑,“三个月后的事情三个月后再说,越清桉,外面有点冷,我想先回去补觉了。”
当然不是回大殿,是指回她自己的院子。
越清桉停了片刻,似乎有点意外,明明刚刚说的是出来逛逛的,但是她打着哈欠,好像真的很困了。
他点点头,送她回院子,替她盖好被子后,轻声道:“我先回大殿,等下若是有人问起你,我就说你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
柳若烟抓着他的手,完全没有一丝困顿的模样,眯着的眼睛划过一抹精光。
她手一用力,甚至用上了神力,一下子将他拉倒入自己的床上。
整齐的白袍一下子乱了,连带着越清桉平静的面孔,也变成了三分困惑,三分错愕,以及四分隐忍着触摸的欲望。
她正在摸他的耳朵,轻轻揉捏着。
明明手指不烫,可她触碰过的地方好像着了火,敏感的耳垂红得像是秋日里的浆果,让人见了忍不住一口含上去。
他依然面上镇定,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他的心情,“阿烟,你不困了?”
柳若烟轻笑一声,眉眼似灼灼绽放的牡丹花,“你应该也不希望我困吧?”
越清桉抿唇,暗色的眸子落在她似笑非笑的脸上,他有一种自己被看穿了的感觉。
其实,只是想和她单独相处,确认一下他和她的关系。
虽然手也牵了,抱也拥了,嘴也亲了,可他觉得有些不真实的虚浮感,一整夜心都好像飘在云端,实在是让人寝食难安。
只是,他不希望她困,怎么会变成他被压在她身下了呢?
柳若烟低头,鼻尖与他挺拔的鼻尖蹭了蹭,脸色虽红,依然大着胆子,气若幽兰道:“你真的很讨厌,想说什么又不说,非要我主动是不是?”
越清桉心砰砰作响,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声音发出来,是完全变调的沙哑,“阿烟……”
她眸子里碎满了水光,哼了一声,低下头去咬他的鼻尖,又往下移动,衔住他的唇瓣,堵住他颤抖的语言。
忍了一上午的空虚与悸动在此刻得到了满足,柳若烟抛弃羞耻感,一寸一寸剥开越清桉伪装出来的镇静。
好吧,她承认,从她早上亲了一下他的唇角开始,她就想狠狠地亲他了。
她才不管他反不反对呢,还不是怨他之前亲了她好几次,她有点食髓知味。
她用神力压住他,不让他反抗,趴在他宽大的胸脯上,手从他滚烫的耳垂慢慢摸向瘦削的下颌线。
捧着他清瘦的脸颊,大拇指按住他的下巴,打开他的牙关,一点一点入侵。
她就是要让这个高贵清冷的天之骄子跌落神坛,跌进她的怀抱。
她就是要让他知道,她不是古板克制的人,她对他抱有的欲望可能比他还要大。
因着刚刚吃了甜腻的糕点,他的唇香软滚烫,吃着还有些甜丝丝的味道。
衣服凌乱,汗水涔涔,嘴唇濡湿,亲了一会儿,她微微喘息,眼睛半睁,面色已经潮红了一大片。
这个姿势去亲吻,相对于站着来说,有些累。
不过,真的很爽。
在她的视角,越清桉已经被蹂.躏成了脆弱的模样,湿发黏在脸颊上,他也呼吸急促,目色暗哑带水光。
也许是因为她生疏的吻技,他的唇瓣有些红肿,微微分开,像是待君采撷的一朵清亮的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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