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陷入了一阵死寂。
早见秋实捂着脑门,吹了吹粘在额头上的布条,眼雾朦胧。
仁王雅治耳後一片通红,被亲吻的那只手缩回後僵在那,只觉得失去了知觉。
布满茧子的掌心,就像是一下子被那不含任何意味,仅仅是字面意味的亲吻给消融。
酥酥麻麻,从掌心一路攀延至脊柱。
早见秋实扯掉粘在额头上的布条,试图为自己这个脑抽的行为辩解,“雅治,你这个样子,好像被人调戏了一样哦。”
仁王雅治:……
早见秋实:……
“……不是,我的意思是,作为男女朋友,亲一亲应该没有问题吧?”
在沉默中,早见秋实重新组织语言辩解,“雅治你反应太大了,吓到我了。”
“……抱歉?”
仁王雅治背着手,反复攥拳,迟疑着说道。
“嗯,没关系。”
早见秋实目光游离着,并不理直气壮的撒娇道,“额头好痛哦~”
“抱歉,我不该缩手的。”
仁王雅治这次的道歉诚恳了两分。
早见秋实身体往前倾了倾,期待地看向男朋友,“那雅治帮我吹一吹吧。”
“……嗯?”
“吹一吹就不痛了。”
仁王雅治顿时失笑,“吹一吹就不会痛,这是小孩子才会相信的说法吧?”
“那雅治帮我吹嘛?”
早见秋实眨巴着一双大大的猫眼,盯着仁王雅治,身体又往前倾了一些。
仁王雅治没有回答。
眼前缓缓笼起了一片暗色。
带着哄意的吻轻轻覆上额头,早见秋实条件反射的闭了闭眼睛。
眼前是在衣领下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过近的距离甚至让早见秋实能清楚的看到,领口那一片皮肤上的淡粉。
她擡手抓上了仁王雅治的衣领,轻柔拨开,指尖按在了那一片淡粉色的肌肤上。
“雅治,你是害羞了嘛。身上好……”
仁王雅治直接擡手,捂住了她的嘴,“休息时间到此结束,噗哩。”
这一个上午,在仁王老师严格的要求下,他们将早见秋实所需要裁制的六套戏服的布样,都给裁剪完成了。
将最後一块布样裁剪完成,弯腰低头了一个上午的早见秋实,伸着懒腰,摆出了一副“真好,又活了一天”的表情。
已经把网球部节目所需戏服完成了的仁王雅治给她递了一杯水,善解人意的说道,“剩下缝纫的工序,我也来帮忙吧。”
“欸?可是这样就变成把工作推……”
“我总不能就在旁边看着吧?”仁王雅治指了指被整理打包好的戏服,说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想要替秋实分担一下,噗哩。”
早见秋实诺诺了一会,不好意思的回答,“那就拜托雅治了。”
“噗哩,不客气。”
仁王雅治慢条斯理的答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中午的话,家里只有我们在,吃烤牛肉盖饭,可以嘛?”
早见秋实点了点头,说道,“没关系,我不挑食的。”
仁王雅治顿了顿。
他有一种被点名内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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