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
早见春夏的声音从被子底下闷声闷气的传出来,打断了她的撒娇,“……你是要闷死我吗?”
早见秋实埋头在被子上乱蹭的动作一顿,讪讪地松手,往後挪了挪。
望着早见春夏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深吸了一口气後,她才又一次扑上去,将人抱住,“姐姐,给我三万日元吧~求求了,这是我毕生的愿望。”
“那你毕生的愿望有一点多。”
早见春夏吐槽道。
“哎呀~我就是想学嘛~”早见秋实当作听不到这句吐槽,在姐姐身上乱拱着,“姐姐之後从我零用钱里面扣也可以的。”
“所以说,你怎麽突然对架子鼓感兴趣了?”
早见春夏颇为艰难的从被子底下探出一只手,将她乱拱的脑袋固定住後,又接着说道:“算了,你不用回答了。”
反正不管是因为什麽,钱总是要给的。
无聊待在家里的早见秋实,她确实是嫌烦的。
应该没有一个社畜是愿意上班的时候,不断被妹妹打电话骚扰的吧。
让早见秋实来店里帮忙不是不行,但早见春夏本人是觉得没有必要的。
她店里熟练的员工够用了,为什麽要给一个生手让位呢。
早见春夏指了指自己的包包,“把我包拿过来。”
早见秋实光顾着撒娇,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动作停了一下,慢半拍的欢呼出声,“亚达!”
她一个翻滚,滚下床,干脆趴在地上,伸手将早见春夏的包勾过来,双手递给姐姐,眼里充满了期待。
早见春夏从包里翻出钱包,擡眸一看她这幅模样,只觉好笑。
从钱包里抽出三张万元钞票後,早见春夏轻晃了两下,引得早见秋实目光也跟着上下转动。
早见春夏宛如逗小狗一样,逗了一会妹妹,才将钱递给人。
早见秋实连忙接过钱,然後送了姐姐一个响亮的脸颊吻。
在早见春夏嫌弃的抹脸中,转身跑出家门。
早见秋实的想象中,学架子鼓是很简单的事情。
她只是想要学会一个基础,可以演奏一次完整的曲子,在朋友家人面前耍个帅而已。
如果可以的话,以後去看仁王雅治的比赛,还能把架子鼓拿过去,当临时拉拉队。
现实却是三万块钱的课程过去了,她掌握了一整本入门的理论知识。
实际上手时,不是节奏不对错拍子,就是手脚控制不住的多敲或者少敲。
这让早见秋实有些受到打击。
课程结束後,面对老师询问的是否要继续学习,她也兴致缺缺的。
但从姐姐那知道了这件事情後的早见太太,却在她打退堂鼓时,打电话来让她坚持下去。
早见秋实不理解,不理解的同时还有些烦躁。
“我在架子鼓上面,一点天赋都没有,妈妈干嘛非让我学。”
仁王雅治结束了比赛,回到神奈川後的第一次约会。
两人照常在仁王雅治喜欢的咖啡厅里吃饭时,早见秋实将自己这几天的烦躁一股脑的抛了出来。
仁王雅治搅动着杯子里的牛奶,没有说话。
他知道早见秋实这种照做过後的吐槽,只是需要一个倾听的人,并不需要别人提供建议。
果然,早见秋实吐槽完後,又叹了口气,“架子鼓怎麽这麽难学啊,它要是像排球那麽好上手就好了。”
仁王雅治搅动牛奶的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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