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金颂希回过神来,将那双黑色拖鞋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又拿出一双崭新的放在他面前:“拖鞋这种东西还是有?的,喏,换吧。”
车银悠低头换上拖鞋,刚弯下腰就听见?她若有?所思的感叹:“说起来,银悠你?好像是第一个来我家的异性诶。”
权至龙不算的话,的确没有?男人来过圣水洞的这个家。
车银悠当然没想?到那么多?了,听到这句话就愣住了,脸庞无法?控制地爬上红晕,他抿唇,心跳不自觉加快许多?,自己来的时候本没想?那么多?的,只是因为担心颂希的心情,可是这样一说,倒是显得?自己的来意无端变得?暧昧些许。
努那这样说,是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他忍不住这样想?道。
只能说,车银悠委实高估了金颂希,她真的就是突然想?到这件事,然后无聊地感慨而已。
两人面对面落座在餐桌上,车银悠打开炸鸡的包装盒,将手套递过去?,非常贴心道:“努那帮我吃一些吧?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弟弟果?然会说话,金颂希眉开眼笑,接过手套,矜持地点点头:“好吧。”
“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你?吃一点。”
车银悠忍笑着?帮忙将饮料打开,一齐推过去?。
金颂希盯着?面前的汽水,忽然抬头看?他:“炸鸡,应该配啤酒更好吧?”
“诶?”车银悠愣住:“可是,我没有?买……”
“我这有?。”
金颂希弯起唇角,表情有?小小的得?意,她站起身去?冰箱里拿了几罐啤酒,还去?酒柜里拿了几瓶先前为权至龙添置的洋酒。
既然分手了,这些酒也就没必要再为他留着?。
车银悠从?她鼓着?脸颊闷声不吭倒酒的模样里窥出了一些不同,原来还是难过的,想?想?也是,不管怎么样,失恋都是一件值得?伤心的事,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和酸涩,但更多?的是心疼。
于是主动取过一只空杯推了过去?,明月般皎洁的眼神望着?她。
金颂希动作迟疑了一下:“你?会喝吗?”
没记错的话,他今年刚刚成?年,要是酒量不好醉倒在她家,她可不当奇怪的姐姐啊。
车银悠有?些窘迫:“我就喝一点点。”
看?着?金颂希狐疑的表情,有?一种被小看?的感觉,这时候属于男人的自尊开始作怪了:“真的,一点点没关?系的。”
“好吧好吧。”金颂希吝啬地给?他倒了一半,最后还要强调:“可不是我让你?喝的哦。”
车银悠被她的幼稚逗笑,无奈地点头乖乖回应。
金颂希曾经?有?认真地练习过许多?次喝酒,想?要让酒量变得?更好一些,这样的话不至于出去?玩每次都不省人事地回来,可练习过很多?次,酒量还是就那样,半吊子水准。
只是今晚的酒,不知为何,越喝越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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