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有吧,不是什么大户人家,非富即贵,达官显贵的那种,哪能搞来这东西,总不能是她偷的,就是她偷的,也得有偷的地方,加上那一摞黄金,我说实话,我感觉,刘学的奶奶,挺不简单的,应该不是个一般人。”
廖远停没说话,拿起信封看。
单看信封的徐喜枝亲启五个字,廖远停就有种第六感,这是个男人写的,而且跟徐喜枝关系非凡。
他慢慢拿出里面的信,信纸薄如蝉翼,字迹老旧,六张。
窦静云探着头凑过来看。
信里没写什么有用的内容,全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女人隐晦的爱慕与思念,用词婉转,语句委婉,但字里行间透露的情意昭然若揭,恨不得从信里跑出来与对方执子之手。
窦静云感叹:“啧,老一辈的爱情,浪漫。”
后他们又拆一封,依旧如此,到了第三封,廖远停才抓住一个关键线索。
窦静云也意识到这点,指着那句话:“‘队伍中往有不安者,惹是生非,故杂事傍身,无可解脱,望来年春风,与你相见。’什么意思这是,队伍?什么队伍?”
廖远停眸光微动,“军队。”
“军队?部队里的人?”
廖远停点头,“几十年前,用钢笔写信,受过教育,身受限制。”
廖远停点点每封信的落款,“只有日期,没有署名。”
窦静云震惊,且了然:“还特么是个大官?!”
廖远停重新拿起镯子看,“这个,应该是定情信物。”
窦静云:……
窦静云:“我搞不明白了,那为什么,这个男人没有出现?是有变故吗?那也没打仗啊,总不能是上战场战死了吧?这么有钱,能送出这镯子,就不能把人接走?”
他摇头喝水,突然一口水喷出去,惊愕地看向廖远停:“她,他妈的,该不会是个情人吧?!”
第58章
刘学醒了。
周梅端着水盆进来的时候吓一跳,差点把盆都给扔了。
刘学赤脚站在窗户前,背对她,安静瘦削的身影像一棵独立的野草。
“怎么了这是?快穿上鞋呀。”周梅连忙把水盆放下,捡着鞋子跑到他跟前,弯腰等他穿上,刘学苍白清秀的面容有些困惑和呆滞,然后抬脚。
“在看什么呢?”周梅和他肩并肩,透过窗户往外看,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片天空,一瓣云彩。
刘学没有回答。
周梅梗着脖子等半天,没等到答案,猛然想起报备,着急忙慌给廖远停打电话。
廖远停很快就来了,神色有些憔悴和疲惫,刘学昏迷这些天,他没有一天睡着过,各种社会身份的切换和大大小小的事让他喘不过气,他推开病房门,看到刘学坐在病床上,垂着头发呆,看不清神色。
周梅见他来了,瞬间起身,廖远停比个嘘的手势,轻轻关上门,问她医生怎么说,周梅说刚醒就找医生了,身体无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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