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岔开刘学的双腿,压下他的腰,不顾他的挣扎,抓住他的手腕摁在冰冷的墙面上。
性器蹭着柔软的臀肉,臀缝,一点点往穴里插,刘学绝望地重复,眼泪掉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不要……不要……”
廖远停拍拍他的屁股,感受着肉浪的余震。
性器整根没入,刘学求饶的声音戛然而止,他重重地喘息,额角的汗顺着脸颊流至下巴,他低喘着,眼前一片昏花,身体里的空虚被止住了,微微上翘的性器勾着他身体里最难解的痒,次次进进出出地抽插抽动,都让他爽的站不住,欲仙欲死。
廖远停松开他的手腕,撩起他的衣服,从后捏他柔嫩的乳尖,把刘学掐的疼,忍不住后躲,将性器吃的更深。
药性让廖远停放大骨子里的劣根性,他环视一周,抬头看,找到那个闪烁的红点,轻轻改变位置,让两人的连接暴露的清清楚楚,他捏着刘学的脸扭过来,和他舌吻,咬着他的舌头,把他吻的窒息,再松开。
他带着刘学到红点下方操干,刘学没有支点,几乎要跪在地上,他强撑着摁着自己的膝盖,腰塌下去,屁股撅的很高,廖远停脱了上衣,让他跪在衣服上,这种后入的姿势让刘学想起村里的狗,狗就是这么交配的。
不知过了多久,廖远停抽出性器,对着红点掰刘学白嫩的屁股,将他被操的通红柔软的穴眼暴露出来,不多时,乳白色的精液就流了出来,廖远停的手指伸进去抠挖,蹂躏,又换成性器,继续下一轮地操干,刘学嗯嗯啊啊地呻吟,无助地捂住自己的嘴。
第64章
偌大的别墅冷冷清清,门前落着黄叶,周梅回家了,李单也不在,落地窗的窗帘微微颤动,细长的手指想要抓些什么,又被身后的大手摁下,十指相扣,廖远停抱着他宛如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性器在他的屁股里进进出出,龟头边缘狠刮前列腺,刘学靠在他的肩上,黑色领带勒住唇舌,让他无法闭嘴,只能张嘴喘息,口水流了一下巴,柔软的舌尖埋在牙齿里,发出细微的呻吟,他的脸上是未干的泪痕,浑身赤裸,脚趾连带着小腿肚都在抽筋,可这抵挡不了快感的万分之一,酥痒伴随着阵痛碾压他的神经,他的性器软软地垂着,射不出任何东西,臀缝却随着阴茎的抽插带出黏稠的白沫。
廖远停从楼上把他干到楼下,本就旺盛的体力得到药效的助力让他不知疲倦,肾上腺素飙升,鸡巴硬如铁棍,捅进刘学的身体,他放下他的一条腿,把他压在冰冷的窗户上,冰与火的冲击,让刘学急喘,他的哭声变大了些,廖远停揪住绑着他的领带强迫他仰头,咬着他的下唇,隔着湿透的领带吸他的舌头。
性器拔出,他抱着刘学到沙发上,让他靠着垫子,抬起两条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嫩红的穴口吐着精,一缩一缩的,廖远停低头注视,将精液抹在他的大腿上,捞起旁边的烟和手机。
下午三点。
他看一眼半昏迷的刘学,露着鸟去厨房做饭。
刘学看着他的背影,咬咬牙,试图爬起来,可一点力气都没有,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就没有清醒过,余温一阵一阵的侵蚀他,流了满床的汗也不过是隔靴搔痒,那种热浪仿佛渗透到骨头里了,让他两腿打颤,胳膊也抬不起来,只想扭动身体,试图分散热量和注意力。
穴里的精液流出去,他又感到了空虚。
他跌倒在地上,几乎是爬着朝厨房去。
杀了他,他受不了了。
小白正玩球,看到往日的主人趴在地上,还以为主人在玩游戏,跑到他身边拱来拱去,小小的舌头舔着刘学的腰,刘学闭闭眼,额头砸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颤栗地呻吟,他挣扎着往前爬,下一秒,被人提起来,而小白也猛的被踢到墙上,哀叫一声砸在地上,刘学浑身发热,眼的余光看到那小灰团一动不动,指尖动了动,廖远停松开他的领带,满是烟味的舌头和他纠缠,把人压在茶几上抬起腿,摁着他的喉结,声音粗喘,“喊老公。”
性器在穴口摩擦,就是不进去,刘学绝望至极:“老公……”
廖远停奖励似的亲亲他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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