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怎么啦?”周梅不理解他什么意思,耐心解释,“李单应该是跟着廖先生回市里了,我看你,你要是在这儿住呢,我就在这儿,你要是回去,我就也回市里了。”
刘学张张嘴,不知道为什么心有些慌,他胡乱地找:“小……小白……”
“小白也会跟着你。”
刘学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垂着头,明明该开心的事愣是笑不出来,他心里酸胀酸胀的,和之前的伤心难过都不一样,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情绪,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没多久,李单就回来了,大包小包地拎上车,最后把小白放狗笼子里,环视一圈,拍拍手,累的气喘吁吁,“还有吗。”
刘学沉默地摇头。
他坐上车,不由自主地扭头看,直到什么都看不到。
李单心里装着廖远停给的任务,注意不到刘学的情绪,等他看到刘学的眼泪时猛然吓一跳,“不是不是你你你你。”他话都说不利索,“你怎么了啊,你哭什么啊。”
刘学捂着脸,小声哽咽,“我的黄瓜和馒头都没有开花。”
“嗐,没有开花就没有开花,犯不着啊,没事儿的。”
他断断续续的,委屈极了,“我的拼图……也没有拼好……”
李单无语,“那就不拼呗,拼图有啥好拼的。”
“不是,不是这样的……”刘学哭的更痛了。
他好奇怪,他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他好像一点也没有变聪明。
但他知道不会有鸳鸯戏水了。
廖远停也不会再耐心地陪他玩,温柔又深情地看着他。
他放过他了。
第69章
“分手啦?”
“没有。”
“分手啦?”
“没有。”
“真分手啦?”
廖远停看过去,窦静云贱笑着摆手,“哎呀哎呀,我不就问问吗,你看。”他指着门前的鞋柜,“就剩你的鞋,杯子,也只有你自己,卫生间,还是剩你自己的牙刷牙缸。”
“这偌大的别墅。”窦静云耍贱地抱紧自己,“清冷呦,外面二十六度,屋里零下十度呦,有的人要在冰冷的深夜孤独地抱紧自己喽。”
廖远停抬手,窦静云瞬间缩脖子提醒:“你捶我一拳,能把老子从南极捶到北京挂天安门上看升旗,我还得找刘忠呢!”
廖远停放下手,坚定地重复第三遍,“没有。”
“行行行,没有就没有。”窦静云受不了他,敷衍极了,不经意看到角落的黑色行李箱,“几个意思,要搬走?”
廖远停点头。
步入十一月,天冷了下来,刘学和奶奶曾经住的小房子又湿又潮,李单没有收到廖远停的指示,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按照吩咐,找几个人把院子打扫一下,该扔的扔了,漏雨的地方补好,通了自来水,多按两个插头,买了两个电暖气,可以吹热风,屋小的话很快就卷热气,很暖和,怕跑风还换了两扇门,一番捯饬下来,大框架还是原样,但住着比以前方便有质量,李单还抱了两床新被子和褥子,找了工人换张床。
可劲儿造呗反正,花的是廖远停的钱。
一切收拾停当,他满意地擦擦额头的汗,大晌午头愣是干到天擦黑,他拍张照发给廖远停,证明自己完成任务,和刘学说了声就走了。
刘学坐在奶奶屋里的床上,头埋在膝盖里。
他很难过很难过很难过,却哭不出来。
他很冷,发着抖,就那么木然地坐着,不吃不喝,直到夜深,也一动不动。
小白在笼子里眼巴巴地望着他,似乎能感受到他的情绪,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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