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没什么呀,就是我之前不是带你出去玩过吗,书记想着你刚出院,在家闷着不好不是,就让我带你玩,你是想出去,还是在家?”李单终于不用当社畜了,还可以公费玩耍,爽的天灵盖都要飞了,“在家我们就再买点你喜欢的拼图,出去的话可以买糖葫芦,噢对,书记说你喜欢划船,想划船吗?”
划船。
刘学摇摇头,慢腾腾的上楼,呆呆地坐在床上,抱着枕头。
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刘学感觉心里很奇怪,很酸,他虽面无表情,但泪瞬间就下来了,他捂着脸,无声地哭。
他感觉有点,委屈。
很委屈。
还很难过。
为什么呀,为什么这样呀。
是他哪里做错了吗,惹他不开心了吗?
他可以道歉,可以改,可以学,他很听话。
可不可以告诉他呀?
晚上廖远停也没有回来吃饭。
没有回来睡觉。
空荡荡的卧室只有刘学自己。
他辗转反侧,睡不着,干瞪着眼,翻来覆去,爬起来扒拉出新手机,给廖远停打电话。
响了三声就接了。
对面没有说话,刘学屏住呼吸,只能听到他浅浅的呼吸,也没有说话,过了会儿,廖远停把电话挂了。
刘学不知道怎么想的,又打了过去,廖远停同样接了,还是沉默,双方都沉默,过了会儿,刘学才有勇气开口,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地渴望:“你明天回来吗?”
廖远停微微垂眸,“不回。”
“后天呢?”
“不回。”
“大后天呢?”刘学固执地问,“大大后天,大大大后天,大大大大后天呢?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呀?”他的尾音带着哭腔,嗫嚅着说,声音极小,“我好想你……”
但廖远停没有听到。
他只是说,“忙完。”
刘学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咬着牙,逼自己不要哭出来,听廖远停挂了电话。
市区,苏婧把水果盘放在桌子上,随口问,“儿子,谁打的电话呀?”
“没谁。”廖远停削了个苹果递给她,继续和廖华恩聊。
廖华恩说,“经济的事儿,我还是之前的说法,而且这个时候,你想动,不可能,每年一二月份都是动人的时候,你不如再等等,等老的一批退下来,新的一批上来,再想着洽谈。”
他接过廖远停递的苹果,“想着你把这事儿忘了,这么长时间没动静,还记着。”
廖远停没回话。
苏婧摸着他的肩,满是心疼,“看看你这眼里的血丝,还有这白头发,你才二十多啊,别把身体累垮了儿子,这工作是干不完的,你别太老实呀,学学你爸,上下打点打点,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再说这年一过,再有一年你就回来了,犯不着啊。”
廖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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