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单瞪大眼,“你……”
“好。”廖远停说,“注意安全。”
“知道啦。”刘学挂断电话,对上李单错愕的目光,脑子一片混乱。
“你跟他,你跟他说啊。”李单恨铁不成钢,“有人追着我们呢。”
刘学抓着手机摇头,大脑迅速运转:“这是廖远停的车。”像廖远停跟他讲数学题时告诉他的,要变通,要灵活,要运用——“他们知道车里坐的是谁吗?我们?还是廖远停?”
李单愣住。
李单:“你的意思是,他们跟的是书记?”
“我不知道。”刘学诚实地摇头,“我只是冥冥之中觉得,不该告诉他。”
红绿灯,李单闭闭眼,觉得他说得对。
告诉廖远停能怎么样?
让他来把他们接回家?
“我们,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刘学问。
这真是一个好问题,李单都笑了,他咬着牙,一脚油门,“去他妈的,让他跟,哥带你买糖葫芦去。”
去市区,去人多繁华的地方,趁天还没有黑。
“你跟着我啊。”李单忽然激动起来,有种拍电影似的急迫感。
星期六,闹市区人很多,大部分都是放假的学生,李单和刘学将车停在停车场,去了商场,李单给刘学买了帽子,口罩,还给他买件处理的夹克,“八十,回头帮我找书记报销。”
刘学就剩俩黑眼睛在外面,乖乖点头:“你呢。”
“我。”李单犹豫着,一咬牙,一跺脚,也给自己买了一套帽子外套,含泪:“这个不用报销了。”
刘学哈哈笑,李单打他的帽子。
两个人买了糖葫芦兜着,迂回到商场后门,从那里打车走了。
回到别墅时,廖远停还没回来。
俩人长出一口气,瘫坐在沙发上。
周梅看着他们的打扮,笑着:“差点没认出来,怎么搞的这么严实。”
刘学和李单对视一眼,李单瞎胡诌:“降温了,冷的慌。”
周梅:……
周梅看着墙上的时钟,明晃晃的二十多度。
“坏了。”李单脱下外套,呲着大牙去了卫生间。
刘学闭闭眼,把糖葫芦递给周梅,上了楼。
周梅不解,“这俩孩子,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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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廖远停回来,在卧室换衣服的时候,刘学站在他身边,磨磨蹭蹭的,犹豫很久,把这件事说了。
廖远停一顿,一字一顿地重复:“跟踪你。”
“跟……跟踪……车吧。”刘学不知道,“还是我们?可是我……我……”
他谁都不认识,从彭怀村出来后,就只认识身边的几个人,为什么要跟踪他?
廖远停揉揉眉心,摸摸他的脸,安抚道:“我知道了,不用担心,我会解决。”
刘学坚定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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