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真是奇了怪了,邪门。难道不是他的事儿?算到他头上了?毕竟当初……怎么想都没有头绪,他烦的要死,看什么都不顺眼,目光下撇,看到跪在他脚边的小孩儿。
小孩儿浑身赤裸,满身青紫,五六岁的模样,脖子上套了个项圈。他有些冷,瑟瑟发抖,蜷缩在一起,看起来很小一团。
到底是谁,不应该啊,当初不是清理干净了吗,难道留下后患了?可是……他不知道想到什么,眉头紧紧皱着。发泄似的将脚边的小孩儿踢走,任由他像垃圾似的掉在地上,又勾着项圈一点一点把他拖回来,“看你脏的。”他嫌弃极了,又把他踢到一旁不理他了。小孩儿痛苦地直不起腰,眼里啪嗒啪嗒掉在地上,目光空洞麻木,嘴唇嗫嚅着,无声地喊:“妈妈。”
许兴亿站起身,来回踱步。
半晌后,他沉吟片刻,拨打电话,笑道:“领导,最近忙吗?有件事我得汇报一下,或者,领导拿个主意。”
回去的路上路过蛋糕店,廖远停让李单停车。他定做了个蛋糕,准备在刘学月考时给他惊喜。
孤儿院的线索不好查,也没有证据,田院长一手遮天,和许兴亿沆瀣一气。廖远停用孤儿院的事儿很难把他引出来,因为田院长这个拦路虎一定会替他出头。
那就只能用几十年前的事儿故作玄虚。实际上几十年前的事儿也没有证据,廖远停权利太小,很难在不借东风的情况下达到什么目的,能走到现在全是靠顺藤摸瓜的猜测,而幸运的是大部分猜测都得到了证实。
用虚假的证据套出凶犯的口供,以坐实他的罪名。总结来说就是刀尖上舔血的骗。而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等,等许兴亿联系他。
他不会放任自己不管,因为那句话已经是赤裸的威胁。
除非他不怕死。但这个世界上少有人不怕死,越是被铜臭缠身,越无法置生死之度外。
这就是一场博弈,一场赌。
就算他真的不找自己,廖远停也不会再坐以待毙,而是直奔他的家门,登门拜访。
他倒要看看,这底下是多深渊的黑洞,里面藏着多少恶魔,吞噬了多少白骨。
两天后,田院长就给他打电话了,约下个星期五见面。
终于离真相又近了一步。廖远停的心情又好了些。
刘学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给他按脑袋,扒拉扒拉他的头发,眉头皱皱,不解道:“你怎么长白头发了。”
廖远停抓着他的手亲了一口。
“是最近忙的事儿太费心神了吧。”刘学亲亲他的额头,“很明显的感受到你在透支。”
廖远停睁开眼,微微挑眉,“透支?”
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把刘学逗笑了,连忙抱着他的脑壳啃:“没有没有,怎么会呢,你最强壮了。”
这话听着跟讽刺似的。
廖远停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坏心思一转,开始挠他。
刘学哎呦哎呦笑个不停,投降认输,“哈哈哈别别,我错啦,我错啦老公。”
他搂着廖远停的脖子撒娇,眼睛眨呀眨的,同他接了一个漫长的吻。
星期三刘学月考,星期五恰好出月考成绩。
老师抱着卷子读班级名次,到刘学的时候她顿了一下,刘学微微抿唇,紧紧地盯着她手里的卷子,双手不由自主地纠缠,拜托拜托,他乞求上天,让他考的好点吧,让他进步点吧,不论名次,只要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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