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有秘密了。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盘旋不去,在刘学要离开,惯例和他接吻时,他不受控地咬了刘学的舌尖,力道大到咬破。血腥味在二人嘴中蔓延,刘学深深地望着他,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地报复回去,把他的嘴唇咬破。
廖远停气鼓鼓地看着他,把刘学逗笑了。
“怎么了。”他问。
廖远停瞪着他。
“你有秘密。”
小孩儿闹脾气似的语气让刘学忍俊不禁,他朝廖远停啃了一口,“我有什么秘密。”
廖远停微微挑眉。
刘学又前倾身体,舌尖沿着他的唇舔了一圈儿。
廖远停心里乐开花,面上一本正经:“色诱无效。”
“这不叫色诱。”刘学不跟他计较,只想哄着他,又想逗他。看他躺在这病床上一动不动的模样就忍不住欺负他。
自己还没问他到底什么情况,他还恶人先告状。刘学不和他翻旧账,就气他。
他狡猾地说:“让你看着我意淫你高潮才叫色诱。”
廖远停愣住。
他是睡了多长时间?睡到刘学都转性了?
他自认不是那么好色的人,再张口,声音却哑了:“自己玩了?”
“你猜。”
刘学的手顺着洁白的被子滑到廖远停下体处点了两下,状似无意地:“还能用吗?”
廖远停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刘学。”
刘学无辜,安抚他:“别激动,注意伤口。”
说完他就悠然自得的扬长而去,徒留廖远停自己眼眶泛红,“操。”
干事儿之前真应该多动脑,否则别说事儿了,人都干不了。
刘学倒也有插科打诨的本领,但最让他关心的头等大事,还是廖华恩在这场车祸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他甚至一度想,如果真相真是最不堪的,是否还有必要查下去。查清楚又能怎么样。
最主要的是廖远停,能不能接受的了。
无数猜测让他止步不前。
却有人推了他一把。
廖华恩。
刘学被堵在去医院的路上时想过很多可能,比如报仇的,比如许兴亿的人,比如田宝伟。
万万没想到是廖华恩。
廖华恩坐在车里没有看他,但他身边的助理说:“刘先生,请上车。”
刘学微微抿唇,坐了上去。
廖华恩懒得跟他多费口舌,直言道:“许兴亿在哪儿。”
刘学一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廖华恩终于扭过来,居高临下地瞥他,还是轻蔑,“我看在远停的面子上放过你,别不识抬举。”
刘学说:“廖叔叔,我很识抬举。我知道您看不起我,也知道您高抬贵手,但有关廖远停,哪怕您是他的父亲,我也不会让步。”
廖华恩仿佛听到笑话,“毛都没长齐,你能做什么。”
刘学毫不示弱:“那我得做了才能让您知道。”
廖华恩看着他,上下扫了一眼,“不知天高地厚。”
他抬了下眼,助理便拉开车门,让刘学下车。
轿车扬长而去,刘学越想心里越不踏实。本来是去看廖远停的路线都改成了看许兴亿。
许兴亿见他又来了,嘲讽他还演起戏来了。说无论他怎么演,都别想诈出来他嘴里一句话。
刘学懒得理他。
当天晚上,刘学收到誊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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