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才叫钱,这么多年,你上下打点,左右逢源,哪个不丝丝缕缕带点什么?做人别太狠,围师必阙。”
一朝回到现在,曾经种种都像做梦。廖华恩看着桌子上的台历,又看看镜子里隐藏不住的白发,思绪微飘。恰好来了一个电话,却是苏婧打来的。
她倒是直白,开口就是:“廖华恩,打钱。”
廖华恩沉默着,脑子抽了一下似的说:“跟我复婚,钱都给你。”
苏婧:“……”
她看了看电话号码,不可置信:“你中邪了啊?”
他挂断电话。
夜深,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微震。次日一早,廖华恩接到了宋檬的电话,女人声音颤抖,带着拼命隐忍的哭腔,情绪拉紧成一根即将崩溃的丝线:“廖华恩……我杀了你。”
廖华恩刚睡醒。他将手机摁了免提,心情颇好地播放起早间新闻。
字正腔圆的男声和宋檬的谩骂似乎铺成一首交响曲,他紧了紧睡袍,刷牙洗脸,看着镜子里精神饱满的自己,对着镜子仔细耐心地刮了胡子,抹了发蜡,换了衣服。
餐桌前的早餐是他从冰箱里拿出的剩饭,往常他是不会吃也吃不到这些的,苏婧会早早起来准备一家人的早餐,或者提前嘱咐阿姨明天需要准备的食材。
他有些生疏地将有些干瘪的沙拉酱抹在吐司上,试图接受年轻人的吃法与新事物,紧皱的眉头和咕嘟咕嘟喝掉的温水证明他还是无法接受,就像他也会试图理解廖远停的选择与善良,但作为他的父亲,身为老一辈的人还是更信奉简单的掠夺与快乐,他讲:“把U盘拿过来。”
宋檬指尖泛白,气的浑身发抖,她看着眼前哭的双眼红肿的女儿,想起今天早上她像没人要的破烂一样被丢在家门口,衣衫不整,身上大大小小斑驳的暧昧伤痕,以及站不住的两腿间凝固的腥臭精斑,就双眼发黑,脑袋充血:“我要举报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廖华恩直接把视频发给她,点开的一刹那,女儿撕心裂肺地哭喊声响彻耳膜,她浑身一僵,看着眼前不堪入目的画面,自己最亲爱珍贵宝贵的人被如此糟践,身为当事人的女儿更是惊恐地缩在沙发角落,抱着脑袋疯狂摇头,嘴里念叨着:“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
宋檬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她猛地将手机摔了,哭的撕心裂肺,她步履蹒跚地走到沙发前抱着女儿,下一秒,装在女儿兜里的手机却响了,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
她颤巍巍地接了,对方说:“我的人还会找你。 ”
电话挂断。
她握紧手机,使劲抽抽鼻子,看着精神受极大刺激的女儿,眼里的恨化为实质,她拨通了另一个人的电话。
“王秘书,是我,宋檬,我想见见邓市长,请问他有时间吗?你就说……说廖省长的东西落我这儿了,希望邓市长帮我转交给他。好的,谢谢王秘书。”
市政府大楼。
邓淮刚开完一个视频会,看到王秘书站在门口等着,挥挥手,让他进来。他取下眼镜,瘦削的脸上眼袋有些重,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什么事?”他倒杯茶,给王秘书递过去,王秘书连忙接着,弯着腰表示尊敬,“是妇女办主任宋檬,说廖省长的东西忘她那里了,希望见您,让您帮忙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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