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你找我们局长?”
廖远停点头,“你也可以跟他汇报,让他找我。”
小警察呆住,看着他走远。
一出警局,李峻就忍不住跺脚。廖远停心中有猜测,让他不要介意,把他送回了学校。
回到家,廖远停把情况说清楚,窦静云呸了一声,“这不欺负人吗?明摆着跟咱对着干呗,领导领导不再,监控监控没有,就让一刚上班的小警察糊弄我们,一问三不知,真是黑恶势力渗透严重,操蛋!”
“所以报警也没用是吗?”周梅搂着彦晞,神情哀伤。
她感到一股绝望。
她只是个普通人,是一个保姆。纵使平日里可能看到一些有伤风化的八卦或者主家七绕八绕的情感故事,终归无权无势。这种直面权利带来的威压让她感到惶恐。连背景是省长的儿子都能被拒之门外,万一哪天他们这种老百姓出点事儿,又该怎么办。
怪不得都说权力滔天,权力滔天。原来压着人民的不是上天,是那一双又一双的大手!是他们挡着太阳,才让普通人永不见天日。
她黯然神伤,别墅里的其他人也不好多说,最终各自散去。
唯有彦晞站在原地。
廖远停看着他,他磨蹭了一会儿才走过来,小声说:“刘学哥哥被人抓起来了吗?”
廖远停摸摸他的脑袋。
“他什么时候回来?”小孩儿的眼神里透露着渴望,“我想他。”
廖远停抿了下唇,“快了,很快就会回来。”
“诶。”房子里,刘学挣扎着站起来,“什么时候放我走?”他说:“我的手腕勒的很疼。”
对方烦躁地抽了两口烟。
这是个不好伺候的主。
他像是知道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毫无惧意,一会儿一个要求,把人使唤的够呛。
刘学并不知道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他只能确认这些人杀他没意义。
如果是要杀他,就不会把他带到有毛毯的房子。要水给水要饭给饭。他的一切刁难和猖狂都是为了试探对方的底线。他的作用像扑克牌里的小王,只有将他打出去才能吸引大王,大王也只有见了他,才会现身。所以他的心里在估量,他们越忍气吞声,证明他们想要的东西越重要,而这个重要的东西自然不在他身上,而是在能被他这张牌所利用的人身上。
廖远停。
他唯一的瓜葛,唯一能在对方那里担得上重要两个字的人,只有廖远停。
他们拿他,威胁廖远停。
之前是开车撞,这次是威胁。
看来上次是想让他死,这次是想让他妥协。
但是让他妥协什么呢。廖远停的每一步计划刘学都知道,每一个进展他也都了解。
到底哪一个关卡是对方想要的?
只要能知道什么是掐住他们命脉的东西,刘学觉得自己死,也是有意义的。
“这样吧。”他又说话了,“不然你告诉我你们想要什么,或者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一定跟你们说,然后你们就放我走。”
对方冷笑了,“你觉得可能吗。”
“可能啊,怎么不可能。”刘学苦口婆心,“你既然知道抓我,想必也知道我是谁,你都知道我是谁了,你就不知道我不受他们家里人待见吗?我也得为我自己谋生路啊。”
对方沉默了两秒,凑热闹似的凑过来,“你不受他们家里人待见?”
“对啊,你不知道吗。”刘学无所谓道,“我没权没势,怎么能攀的上省长家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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