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有一点戳中他XP的触发物,白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肮脏的思想,发散到更远更污的地方。
而兴云对此毫无所觉,只是悄悄凑近他,低声在他耳边问:“小白,方才...你真的是感觉到了那是剑灵?”
他并无之前那些人的嫉妒,只是由衷觉得--“我心爱之人真厉害啊!”
白蔹轻咳一声:“我并不知那是剑灵,只是隐隐觉得,它不会伤害我,因此不怕。”
这回答十分谦虚,却让兴云内心更加确信白蔹是知晓那巨力便是剑灵的。
他原本靠在白蔹右侧,此时往白蔹身前挪了一些,与白蔹对视:“你就别谦虚了。”
白蔹面颊还带着未褪去的潮红,两眼也满是yu望的氤氲,兴云瞧见他表情时一怔,却又问了一句:“你这是...发烧了?”
白蔹方才咳嗽清嗓子就是怕自己开口就是什么露/骨的呻/吟/喘/息,可这兴云还问个没完没了。
发烧没有,发sao还是有一些的。
于是他摇头:“有些不舒服罢了,不必担心。”
兴云还想再说什么,白蔹却直接将眼睛闭上了,一副不想听他说话的模样。
兴云见状,只好悻悻然闭上了嘴。
“嚯嚯,”系统还在给祝余直播,“小海棠完全不想搭理除了你以外的男人欸宿主,他同桌跟他说话,他理都不想理,只有和你一起才这么多话讲捏。”
祝余聪慧,怎会听不出系统言语里的暗示?
然而整日被暗示,祝余却也烦了:“上次让你去盯姜醒,有什么结果么?”
他感恩白蔹对他的帮助,感激白蔹在魔物入侵时坚定地站在他身前,他也为白蔹考虑未来,想要为白蔹寻觅良人。
可他早已坚定了修无情道的决心,自认为并非对白蔹产生了别样的感情。
再者,纱衣的那一晚尽管春意弥漫好似妙不可言,令祝余每每想起时面红耳赤,但却也像是一根刺扎在祝余心里。
被强/迫发生那等事,谁也不可能高兴,何况是心气极高的祝余。
只此一事,祝余是永远无法原谅的。
系统这几日都会前往主峰担当监视器一职,也悄悄翻查了姜醒的物品,却一无所获:“宿主,他的身上没有任何魔气,而且他修为绝对不会对你造成那么严重的伤害。”
祝余沉默片刻,又问:“那赤华道君和掌门那边呢?”
那日赤华道君不怀好意的前来,他并没有忘记,只是一直命令系统搜集情报。
只是赤华在那日离开祝余房间后不久便下山去执行任务,以至于系统并未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
按照系统的说法,赤华道君是想把锦囊袋中魔物封印在他身体之中,那日被白蔹打岔未能施行,但日后呢?
只要赤华道君存了这样的念想,他如今一介废人,白蔹又修为低下,如何与修为高深的长老对抗?
等到赤华道君回来,或许...就是他祝余的死期。
也可能是生不如死。
祝余曾经听闻过以人为【容器】封印魔物的故事,一些魔物由于法力强大,只能以灵力极盛的法器、有修为之人或是以山脉来镇压,防止其为祸一方。
被封印之人还有一线自我意识,却要忍受魔物在他躯体之中横冲直撞带来的剧烈痛感,犹如凌迟。
大概是自己对长曦派没用了,又是个没有背景的孤儿,所以才会被长老们盯上,想要不浪费门派中的珍贵法器,以他作为【容器】来封印那逃出来的魔物。
以往,祝余想要刻苦修行变强的初衷是庇佑一方,做个顶天立地的大侠。
可如今,他却被胸腔里蓬勃燃烧的恨意与不甘逼得改变了想法。
他要身体好起来,他要变强,他要向这对他不公的世界复仇,让他们知道他祝余并不是可以随意宰割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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