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警告他:“你再闹。”
祝辛哼出低声的啜泣,湿漉漉的头发粘在肿起的脸上:“疼……”
真的很疼,但比疼更难忍耐的是身体中无法缓解的燥热,他不会形容,也羞于启齿,但却无法控制身体本能的反应。
程林明白,混迹夜场这么久什么东西没见过,圈子里平日里拿来助兴的东西多了去了,李洲用的还不是最烈的,只不过祝辛没用过这些,所以反应格外激烈——他早感觉到祝辛衣服下面那些变化了,隔着两层布料发烫,下意识在自己身上蹭。
说实话,敢拿自己当电线杆子的,祝辛是第一个。
事发突然,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可就算不计较,他也不是真的电线杆子,但这个模样的人又不能跟他讲道理或者不讲道理。程林按住祝辛湿淋淋的头,烦躁看着外面,又在心里剐了李洲好多次。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巧不巧,下班点,堵车了。
司机也没办法,跟着车队慢吞吞挪,再这么下去不行,祝辛的温度快烫死人了,程林衣服也给他弄得乱七八糟。
这样子下去高低给司机演一场活春宫,程林可没这个爱好,又挪了半段,去医院估计还得个把小时。
程林气呼呼:“不去了,去旁边停车场,你回家。”
司机松了一口气,迅速掉转车头进了旁边商场的地下停车场然后逃之夭夭,祝辛在药物控制下早已经胆大包天跨在程林身上了,还自以为克制地小幅度蹭。
程林扶着额头心烦,又没法处理眼前趴在怀里小落水狗一样可怜的祝辛,只能按着祝辛让他先停一停。
“听得见吗?”
祝辛哼哼着哽咽。
“看得清我是谁吗?”
祝辛抓紧了滑溜溜的衬衫布料。
“也不是故意占你便宜……这算你占我便宜,明白吗?”
祝辛看了一眼自己的姿势,表示明白。
“本来呢,跟你说了,这种事情得你情我愿,但是今天是例外。”
祝辛哭红的眼睛眨了眨,扯着沙哑的嗓子没能出声,心里最后的理智也说是这样没错可以理解,还没煎熬完,就听见程林说:“要不然你这算是猥亵。”
“……”
从那张被扇了耳光显得很可怜的脸上看到难以置信,通红的眼睛也睁大了一点,程林确信他还有点理智——当然,有多少不是他需要考虑的问题。
他松了松领口舒了一口气,解下手腕的表扔到了前排驾驶位,然后摸进祝辛裤腰:“行了,不客气。”
从他的语气里,祝辛听出来自己需要感恩戴德。
他感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无奈此刻毫无思考能力,只能任人宰割。
粗粝的掌心摸到皮肤,他无法缓解的燥热终于找见出口,明知不对却也别无他法。
作者有话说:
小祝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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