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总有些愤世嫉俗,对祝辛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也不为所动的样子尤其,见祝辛不咸不淡甚至还叫来不三不四的人,咬牙切齿半天,愤慨质问祝辛明明已经答应程林和好了为什么还要在外面跟这种人厮混。
安森正在琢磨不三不四是什么意思,祝辛失笑:“你可能以为错了,我们不是要和好。”
孟知皱眉,以为祝辛反悔:“你说什么?”
祝辛端着杯子自顾自跟他碰了一下,安森听出孟知的敌意,圈着祝辛肩膀挑衅,孟知表情更难看,祝辛却毫无负担,呵笑出声:“什么年代了,他又是什么人,玩几天,说不定明天我就不想了,我还得为他守贞?”
孟知面色黑如锅底,祝辛笑:“你要是想,你就自己好好给他守着,别人的事情……”祝辛留了半句没说完,碰完的杯子也放回吧台,并不喝。
孟知很激动地站起来,在他开始长篇大论替程林不爽之前,祝辛打断了他:“你真想替他打抱不平也请搞清楚,是谁放不下——没记错的话,他说你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所以你今天来找我教育我,他知道吗?”
孟知脸上青白交错,怒目半晌终于被气走,安森很高兴,拍着祝辛后背夸他刚才说得好,对渣男就应该这样,然后问他今晚想去哪,祝辛却兴致怏怏:“不了,回家。”
“要不我也给你办个欢送会吧?对了,你什么时候走?”安森问。
*
一个月过得很快,工作交接结束,该回国了。
隔壁已经空了很久,祝辛搬离住所的时候发现旁边院子里甚至已经长出来杂草。
猫狗临走还依依不舍看了眼他们住了大半年的院子,大帅发出呜呜声,祝辛摸了摸狗头:“送你回家了。”
一个月以来他接到过几次国内电话,一次都没接,也不知道程林现在怎么样了,回国的事也没告诉他,但飞机刚落地老管家就在接机口挥手。
他走过去,只看到老管家一个人,见祝辛不经意扫了周围一圈,大帅也支着耳朵四处张望,老管家说:“有点不舒服,我一个人。”
开春了,是个雨天,柔柔的细雨丝拂在脸上其实很舒服,但这种天气对陈伤未愈的人不太友好,一旦阴天下雨,受过伤的地方就好比百蚁抓爬,隐约发疼。
不过这不是程林没来的主要原因,他只是不太确定祝辛愿不愿意一下飞机就见到自己。
路上,老管家问他去哪,祝辛报出公司安排的住址但没有先回去,他们去宠物店先给猫狗买口粮,结账的时候听到一道清脆女声:“哥哥!”
祝辛回头,看到祝娆和她妈妈,祝娆手里提着一只鸟笼,杨岚戴着口罩挎着包在门外等,隔着门挥了挥手。
祝娆跑过来,见祝辛手里提着宠物罐头,问:“哥哥你养猫了?”
祝辛点头,祝娆又埋怨:“上次你还说不回来了,你回来又不告诉我!”
“刚回来。”笼子里的八哥探头瞧人,祝辛摸了摸祝娆的脑袋,祝娆长高了好多,已经到他肩膀,看得出亭亭玉立。祝辛目光落在羽毛绚丽的八哥身上,他问:“你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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