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被齐释青禁锢得挪都挪不开,颈椎骨一直在使劲,整个人非常扭曲。
齐释青呼吸很浅,胸腔没有起伏。他近乎冷漠地低头观察着第五君在他怀里的一举一动,明知道第五君不自在,仍然不为所动。
他在第五君头顶上无声地磨了磨牙,过了好久,他靠近第五君露在外面的耳朵,张开了唇。
“……还没走完吗?”恰在这时,第五君憋着气问道。
齐释青一顿,下一刻就呼了一口气,正吹在第五君的耳朵眼上。
第五君一个哆嗦,差点使出来一个鞭拳,齐释青却反应更快,直接抓住了第五君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扯,第五君霎时间就仰起头,露出来脆弱的脖颈,绕着喉结形成柔和的折线。
齐释青眼神一动。几乎是同时,他伸出一只胳膊,横贯在第五君身前,另一只手紧紧薅住第五君的头发,他无视了第五君的惊吓与呼痛,低下头来,张口咬住了第五君的耳朵。
“啊——!”
第五君叫出了声。
然而齐释青并没停下,而是变本加厉地更用力地扯住他的头发,让他只能仰头,无法低头反击。
第五君惊得眼睛都要飞出眼眶,他头皮被拽得生疼,耳朵也被死死咬着——
齐释青这是要干什么?!
“少、少主,有话好好说!”第五君仰着头,说话非常艰难。
他嘶嘶抽着气,“你放开!要啃去啃猪耳朵!”
听到这话,齐释青突然爆出一阵低笑,正在第五君耳边,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第五君本来脊柱都在颤,浑身紧绷蓄力,就等着还击的时机,却一下被齐释青这么一笑给笑虚了。
感受到怀里的身体又软下来,齐释青不由把胳膊又紧了紧,从后面贴着抱住第五君,慢慢松了口。但是没等第五君的耳朵骨彻底恢复自由,齐释青就又托着他的脑袋,让他露出整个颈侧,然后在上面用力嘬了一下。
第五君:“啊!!”
齐释青终于放开第五君,但仍然紧紧攥着他的一只手腕,第五君就跟弹弓弹出去的皮筋一样,“嘭”一下又被两人交握的手拉住。
齐释青皱眉看他:“叫唤什么?非得吵得所有人都下来看你?”
“不是!我!不是,你——”第五君被噎得语无伦次。
他一张脸红得要滴血,戴着黑手套的左手被齐释青拉着,整条胳膊都抻长——但再长也不过就一个臂展的距离——右手捂着自己被啃了一口的耳朵。
齐释青面无表情地问:“我怎么?”
第五君低声叫道:“你干什么咬我?!”
齐释青面不改色道:“找了你一天一夜神情恍惚,看成猪耳朵了,想吃。”
第五君气得要喷火,怒视着齐释青的脸:“那你咬完还不撒口,你不光不撒口,你还不撒手——”
齐释青敷衍地点了点头,手上随便一使劲,第五君就往他这里踉跄了一步。
“上楼睡觉。”齐释青拉着第五君上了楼。
第五君气急败坏,恨不能坐在地上抱住桌子腿撒泼,但是被齐释青一个眼神给镇压了。
屈辱地经过自己原本的客房时,第五君又不死心地使了使劲,然而无济于事。
齐释青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屋内明亮的烛火照亮了第五君的脸庞,连同他侧颈的皮肤上刚刚被吮出来的一块红痕。
齐释青唇角一勾,将第五君拉进来,砰一声关上房门,落锁、下禁制。
第五君终于挣脱开齐释青的手,一溜烟就冲向房门,结果“嘭”地被禁制弹回来。
“……”第五君又不服输地撞了一次门,果不其然,毫无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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