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能给我多少钱?”顿了顿,他又说,“不过你们有钱赔我么?”
第五君斜着眼狞笑,从小筐里抬起手,指缝里夹满了针。
“我的医术你们可能还没体会到,我要是稍微给你们扎上两针,你们就残了。”
他语气很平淡,但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威胁。
那猥琐的老头反应迅速,用两瓣屁股飞快往后挪,把别人挤得直叫:“你离我远点!”
而大妈则叫道:“别听他胡扯!他就是在虚张声势!”
然后她瞪着第五君,义愤填膺地喊:“你快把我们放了!我们去衙门给你求情,兴许还能留你一条命!”
第五君抬起那只夹满银针的手,笑着在大妈跟前蹲下。
他缓缓把针尖靠近大妈,就见大妈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眼皮肌肉开始痉挛,无法控制地快速眨眼。
这显然就是她的病了。
第五君冷哼一声,骤然出手。
“啊啊啊啊啊啊——”大妈的惨叫声在医馆里回荡。
下一刻,大妈身上的绳子断了。公,中,好,四
跟大妈捆在一起的这些人一看身上松动,立刻蹦了起来,有些脚被束住的,不惜两人三足也要拼命往外逃。
大妈瘫坐在地上,眼皮痉挛得翻了上去,都无法闭眼了。
第五君盯着大妈闭不上的眼睛,淡淡地说:“滚。”
第五君并着手,用针尖做成的刀把这些人一组组解了。走到一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中年男子身前时,第五君忽然停下脚步。
他盯着这人的裤裆,问:“你里面藏什么了?”
那男的支吾着往后退,然而一只脚还跟别人捆在一起,第五君三两下就把他制住了。
哗啦。
针刀划过,这人的裤裆裂了。
他一直好好放在房里、每天认真擦拭的司少康神像滚了出来,神像手里的笔骨碌碌摔在地上,断成了两截。
第五君怒火中烧,只看了一眼就想吐,胃里翻江倒海,酸水都溢到嗓子眼了。
“都给我滚!!!!!”
他眼前发黑地跪在地上,盯着那尊变得肮脏恶臭的神像,除了吼出那一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嘴唇一直在哆嗦。
气急攻心,他视野四角都是黑的,屋里只有一盏油灯,昏暗得很,那尊司命神像都黑黢黢、油乎乎的不会反光了。
第五君脑瓜子嗡嗡的,他越是愤怒,就越感到疲惫。他也没想到今天一天会发生这么多事,一时间气都喘不上来。
不知道在原地跪趴了多久,第五君忽然感觉一双手伸到他胁下,把他抱成一长条,双脚离了地。那双手很有劲,抱他跟抱小孩似的,把他稳稳当当放在了长案上。
第五君懵懵地坐在桌上,环顾四周,发现诊室里已经没人了,齐释青正站在他眼前,看着他。
“我把他们都赶走了。”齐释青说,“你要是改变主意,想杀了他们,告诉我。”
第五君木然地跟齐释青对视,半晌后说:“没有这个打算。”
齐释青没说话,沉默地转身走了出去。
第五君无力地瘫坐着,脚都没劲晃,慢吞吞看着他精心布置的诊室变成这幅闹心的模样,一阵想哭。
接着他就见齐释青又走了进来,端了个水盆。他把水盆放在地上,拎起来一条抹布,拧干水,开始擦拭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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