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释青走来把小秀才拎走,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说:“你哥哥这两天很累,腰疼。”
第五君忍住了又一声“哎呦”,飞快地斜了齐释青一眼,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小秀才,“哥哥没事。”
小秀才嘴巴扁起来如同一只小鸭子,她瞧了瞧第五君屁股底下的软垫,觉得哥哥果然是生病了,担心地伸出小手揉了揉第五君的腰。
第五君哭笑不得地握住小孩的手,小心地调整了下坐姿,说:“哥哥真没事。”
“是不是就是因为哥哥身体不舒服,齐释青哥哥才那么晚去接我的?”小秀才委屈地说:“本来说好是一大早就去接我的。”
她又皱着小眉头瞟了眼齐释青,目光非常谨慎,抱住第五君的胳膊,说:“而且刚刚在路上,卖坚果的大娘问起来你,齐哥哥还说你出门采药去了,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他,他还说他是你哥哥!哥哥你不是说你是孤儿,没有哥哥的嘛!”
齐释青不紧不慢地在第五君另一侧坐下,带着浅浅的笑意听着小孩对他的控诉,大手悄悄放在第五君身后,给他揉着腰。
第五君咳了一声,向后倚了倚,把重量都压在了那只手上。
齐释青嘴唇的弧度更大了些,慢慢施力揉着。
“呃……”第五君看着小秀才,解释道:“是这样的……”
“首先,我确实是孤儿,但是小时候是在你齐哥哥家长大的,所以他算是我哥哥。”
第五君说着说着有点脸红,“嗯,所以他不算撒谎。”
小秀才瞪着第五君,抿着嘴,滴水不漏地问:“那采药的事儿呢?”
“那个,那个也没撒谎……”第五君不自然地说:“你也知道,你齐哥哥被县令抓走了,我呢,为了救他,用了一点手段,县令还在找我,但不能让他找到我,所以就对外说我去采药了。”
不等小秀才再次发出拷问,第五君就说:“今天早上也是,今早我和你齐哥哥两人出去办事了,有一个帮过我们的恩人我们得去答谢,然后这场风波才算真的过去,接下来的时间就等县令忘记这件事就好了。”
小秀才对这一连串的信息听得有点懵,她用小脑瓜理解了很久,才说:“恩人……?”
第五君点头:“嗯。但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再具体的就不能告诉你了,你还小。”
昨天第五君和齐释青胡天胡地地做了一夜,今天早上,第五君几乎是刚一合眼,立刻就想起来一件紧急的事,然后撑着酸软的身体去拍齐释青。
“去救你之前,那个花魁……”第五君哑着嗓子说:“我来不及把她带走,就藏在了春风楼外不远的一条小巷子里,用一个筐子罩住,那里本是个荒废的宅子,平时没人进,但是……”
不用第五君说完,齐释青就明白了,他立刻坐起来,下床更衣。
“告诉我具体位置,我去处理。”
第五君却也爬了起来,齐释青扶了他一把,把人搀到桌旁。第五君拉开抽屉取出一张人皮面具,“我也要去。”
齐释青揽着他的腰,说:“我……你应该好好休息。”
第五君却摇摇头,示意齐释青把烛芯剪了。“她算是我们的恩人,要把人好生安葬了。”
听了第五君含糊的解释,小秀才故作老成地深深颔首。“我明白了。哥哥是用了瞒天过海的计策骗了县令,救下了齐哥哥,然后现在还属于失踪人口,任何人问起来都不能说。”
第五君一下咧开嘴笑出声来,“你会用成语了!”
他欣慰地摸摸小秀才的脑袋,把她松散的羊角辫解了,用手梳了梳,想要重新扎起来。
小秀才熟练地屁股一扭背过身去,方便第五君给她扎头发。
这样一套动作,两个人都娴熟得很。
原本给第五君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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