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从药王谷凭空出现、无父无母的孤儿,一辈子都在寻觅自己的来路和归处。
第五君给齐释青波澜不惊地讲述那个梦境的时候,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故作愚钝。
司命神君掌管星辰和凡人生平,那座他尚且无法爬上的楼阁应当就是司少康的上界府邸。
到了冬至日,他就能爬上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第五君不想明白。
第五君的吻从齐释青的胸膛一路上行,在锁骨留下了牙印,在下巴尖留下了吻痕。
最后他舔着齐释青的嘴唇,如同在舔一块融化的蜂蜜。
蜂蜜柔软地淌进了他的口腔,与他唇舌交缠。
轻轻的喘息,慢慢的抚摸,缓缓地肌肤相贴。
第五君没有做任何安慰的辩解。他可以说“那场梦兴许是假的”,也可以说“师父可能在骗人”,但他并没有。
齐释青也没有问。
第五君就伸手抚摸齐释青的背,微微用力,把对方压入自己的身体。
如同榫卯结构的完美契合,第五君引颈,淡淡的呻吟又被粘腻的吻替代。
他知道,齐释青也知道,从中秋到冬至,只有一百零五天。
也许他们只能做一百零五天的夫妻。
“倘若有天……”第五君在起伏中轻喘,“我成了神仙……”
换来了齐释青身体的一顿,然后用力的一个深顶。
第五君软了下来,伏在齐释青胸口,搂住齐释青的脖子,断断续续地说:“你就拜入我门下……”
齐释青不说话,只掐住第五君的腰,忍不住往下压。
第五君笑着吻齐释青的脖子,吮吸着他的喉结。
“如果邪神能把他的信徒提点升仙,我不会比他差……”
“嗯……”
“呃啊……嗯……”
第五君在齐释青耳边轻轻地叫,银发披散,面色酡红,纯情又放荡。
“天上地下,我独宠你一人……”
第五君用牙去磨齐释青地耳垂,如他所愿地听见了齐释青陡然加重的呼吸。
他听着听着,在快感过载的瞬间昏睡过去。
齐释青吻着第五君的额头,这句话在心里盘桓无数次,却没有说出口。
“你一直是我的神明。”
中秋过后,天凉得很快,冬天被一阵风刮来了。
县令只在那之后派人来问了两三回,到立冬之后,就再没来问过,好像终于把齐释青的事给忘了。
第五君索性一直对外称自己还未采药回来,如果要出门就会改变容貌。他想,到冬至日就真相大白了,不差这些许时日。
他每日都与齐释青呆在一起,几乎一刻都分不开。
就连小秀才似乎都看出了端倪。这小孩没多久就发现齐释青的客房再没住过人,而第五君的房间里总是两个枕头。
第五君也不说什么,也不解释,倒是齐释青有时半夜听见小秀才起夜,会敏捷地捂住第五君的嘴。
每到这种时候,第五君就会坏笑着舔齐释青手心,看谁先忍不住。
从中秋之后,他们两人好像都变成了疯子。
大部分的夜晚都是十分温柔的,但偶尔齐释青被他激得发狠,第五君常常就会晕过去,然后再在摇晃中迷蒙地醒来,再度攀上高潮。
第五君还发现齐释青有时会盯着司少康的神像,就想故意做给司少康看似的,一下一下,格外刻骨铭心。
第一次发现的时候,第五君就想让齐释青把那神像拿出去,但齐释青反而逼着他给司少康上香,他明明还处在极乐之中,齐释青明明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