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骞年不会庸人自扰,他知道自己改变不了现在的事情,就嘱咐副手休息一下,然后回到自己的院落里去睡觉。
他奔波了几天也很累,赵骞年打算养好精神才能应对后面的突发事件,至于三妹,他心里清楚赵家的体质不会太差,而且副手也不着急,估计是没到快死的地步。
那么就是没事。
所以赵骞年睡的心安理得。
不过,睡梦中,他好似回到了那个月光下的山洞,只不过当时的赵骞阎不见了,变成一个脸部空白的人总是柔若无骨的趴在他的身下,让赵骞年无法抗拒。
等他睡醒后,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只觉得做了一个让他感到心慌的噩梦。
而中午的时候,赵骞文也醒来了,第一件事就急忙让副手把赵骞年请过来,询问宁舟言的情况。
和副手说清楚了,不代表赵骞年能和赵骞文说清楚,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床上面无血色的赵骞文,心里也有些烦闷。
他怎么以前没发觉赵骞文是个痴情种。
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大哥他可以理解,行为都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万一赵骞阎也不想这样呢,可是三妹,她现在大部分的伤势都是因为拖着找人,发炎引起的。
“二哥,你快告诉我,你找到他们了吗?”赵骞文恨自己恨了几天,哪怕明白二哥在外面是有正事做的,可为了宁舟言的安危,他还是任性的让二哥回来一趟。
“找到了,但是你要做好一个准备。”赵骞年不打算隐瞒赵骞文,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迟早会知道真相,所以赵骞年只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赵骞文听到这句话后,脸色更加苍白,他声音颤抖的说道:“没死吧?我的宁宁。”
“没死,但是,可能出了点意外。”赵骞年尽量说的委婉一些,不刺激到赵骞文,他扶了扶眼镜腿,轻声道:“大哥这个情况,你我也看过十多年了。”
“嗯。”赵骞文知道赵骞阎变得没有理智,是因为赵家和他们,妥协后遗留下的后遗症。
“那么,大哥可能做了一些他无法控制的坏事,三妹,你可以怪罪大哥,毕竟宁舟言确实被卷入进来,但我希望,你不要因此憎恨大哥。”赵骞年安抚着自己的三妹,他知道赵骞文也是个聪明的孩子,一点就透。
赵骞文神色低落道:“我不会怪大哥,是我的错。”
是他没把大哥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所以导致了宁舟言也以为事情不大,才会出门找他,才会变成现在这个境界。
“但我不能越过宁宁,替他原谅。”说到这里赵骞文面如死灰,他显然想到了宁舟言被伤害过的模样,痛苦不堪的说道:“到时候,宁宁对我要杀要剐,一句话就好,我会赎罪的。”
“……也不是那种伤害。”赵骞年见赵骞文如此过激,一下子不知道自己如实说出来到底是好是坏,他直言道:“大哥和宁舟言睡了。”
赵骞文整个人僵住,他想过许多,就是没有想到过这个,一下子,脑袋嗡嗡作响,分明是大热的天气,他却好似掉入了寒冰的枯井里,无法挣扎,在年迈医生的呼声下,赵骞文再次陷入了沉睡。
之前是伤身,现在是伤心,赵骞文整整躺了一个星期,在这个星期里,赵骞文打理着赵家,偶尔也会去大哥哪里看几眼,带着衣服和吃的放在周围,后面都会消失不见,想来是被大哥拿走了,但赵骞年还是忧心忡忡。
因为至今赵骞阎都没有恢复神志,和宁舟言一起回到赵家来。
中途赵骞文也求着赵骞年,让他去看一眼,看一眼他就不会怨恨大哥了。可他这个半死不活的状态怎么可能让赵骞年安心,好在后面几天赵骞文也不在神经叨叨的,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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